离的表象打量着眼前这个男人。
男人亲吻得十分认真,那双总是藏着什么的眼睛,此时半阖着,被浓郁的欲色填满。
在昏暗的房间里,这双眼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幽深。
就连那深麦色的肌肤都仿佛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红,像是喝醉了酒,绯红得醉人。
南鸢觉得晏臻行这男人,动情的时候比任何时候都性感撩人,能轻易挑起她的欲望。
不过,这也有南鸢的放纵在里面。
她想着上个世界她仗着自己武力值高把他欺负过头了,的确让他受了不少委屈,这个世界两人性别终于回归正常,便稍稍纵容他一些。
毕竟,那家伙在这男欢女爱一事上最是斤斤计较。
很久之后,晏臻行才喘息着松开,眼里流泄出一丝笑意,用那低哑的性感的嗓音问:“吃酸梅了?又酸又甜的。”
南鸢挑眉看他,“酸梅果脯,是你给我买的小零食。怎么,自己买了什么都不知道?”
晏臻行低笑一声,“我的关注点
从来不在这种小事上,我更喜欢关注你含着酸梅的红唇,还有那嚼动酸梅的贝齿。”
南鸢:……骚里骚气。
晏臻行猛地又朝女人吻了过去。
这次他一边吻一边动作急切地脱女人身上的衣服,然后直接托举着人去了浴室……
蒙蒙的雾气中,晏臻行一边发狠,一边问:“安槿,第二个问题来了,你的真实身份……是什么?”
南鸢呼吸不稳,随着他的节奏起起伏伏,沉默了一会儿才用破碎的声音回答他:“不能明确告诉你、我的身份,但,应该算是、你的天敌。”
狗仔和艺人一直就是不对付的关系,这么回答没有任何毛病。
晏臻行听到这话,目光微微一深。
“安槿,告诉我,是谁派你来的?”晏臻行压低的声音磁性得勾人,携带着致命的诱惑力。
南鸢因为他某一刻发狠的动作,陡然间扬起下巴,露出纤长白皙的天鹅颈。
晏臻行立马埋头过去,只轻轻一吸,就是一个明显的吮痕,“安槿,乖,告诉我。”
南鸢脖子上的青筋轻轻地鼓动了一下,猛地将五指插进了他半湿的碎发中,在心里道了一句:狗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