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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
小糖突然想到了一个惊悚的可能。
难道鸢鸢即便顶着这副蓝孩纸的躯壳,也动了养小奶狗的心思?
哇卡卡卡,
有点儿鸡冻是肿么回事咧?
“鸢鸢,这北宫离是真的很不错哈。”小糖突然贼兮兮地来了一句。
南鸢:……
说个有味道的比喻,小糖身为南鸢的兽兽,它刚撅起小屁屁,南鸢都能猜到它排出来的东西是什么色儿,所以哪能不知道它这贼兮兮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他这几日的确是真心交我这个朋友,对待这般赤诚之人,亦当回以赤诚。”
小糖啊了一声,“就这?”
好失望哦。
“鸢鸢,其实吧,男孩纸跟男孩纸也不是不可以,嘻嘻嘻。”
“小糖,你反思一下,你的笑声为什么越来越猥琐了。”
小糖立马将嘻嘻嘻的笑声换成了嘿嘿嘿,“这样呢鸢鸢?”
南鸢回它一句,“日后别说你认识我。”
小糖:呜呜呜,鸢鸢变了,以前鸢鸢多疼它啊,现在却开始嫌弃它了。
莫非兽兽长大就会被嫌弃?
小糖瞬间不想长大了。
此时的北宫离大概已经认栽了,在南鸢面前安静如鸡。
直到——
次日,马车驶入了一座城池。
北宫离看着那润里城三个大字,脑中突然有什么闪过,然后唰一下调头看向魏敛,“你这是……”
润里城一过,继续往西便是兰岭城,而兰岭过后,便是兰岭山脉,穿过这道天
然屏障,便会抵达西凉的边境。
北宫离万万没想到,魏敛会借道西凉!
愣了一会儿,他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好你个魏敛,竟想到穿兰岭再北上的迂回路线,过了兰岭便是西凉边境,这个时候,宣平侯断不敢率军冒犯。”
说着,北宫离妥协般地叹息了一声,“我愿赌服输。”
南鸢问:“北宫兄不如再等等,还有两日,一切皆有可能。”
北宫离却笑着摇头,“若我此刻在宣平侯身边,还有可能及时发现异样,可是,以他和他身边那些谋士的脑子,绝对想不到你会这么做。即便有人能想到,也是许久之后了。”
南鸢接受了他的夸赞,“何止,这三日,宣平侯那蠢货怕是连出兵都不曾。”
“哦?魏兄可否告知,你究竟做了什么,能让宣平侯整整三日都不寻我?”
此时北宫离已经信了魏敛的话,只是纳闷这魏敛做了什么。
那宣平侯奉他为座上宾,十分看重他,是什么缘由能让他整整三日都不出兵去救他?
“连你都说宣平侯蠢,想骗一个蠢人有何难?我扛你走的时候,以你的口吻写了一封书信,道你知己难逢,要与知己出去游玩三日,让宣平侯休要来骚扰你。”
北宫离:……
呵呵,见鬼的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