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过这种委屈。
郁江离面白如纸,语气却十分坚决,“继续赶路,若魏敛追来,我们便再难逃掉。等到了凉州的暗桩,我自会重新包扎伤口。”
“委屈爷了。”杜安咬牙应下,一鞭子甩在黄牛背上。
马车顿时又是一个巨大的颠簸,郁江离立马捂住了胸口,疼得额冒冷汗,但他愣是没叫一声,唯有气息略微混乱。
郁江离回头看了一眼。
身后那山寨已经看不见,但他的双目还是定格在某一点,目光仿佛穿透了重重山峦,落到了那山寨,甚至那一座屋宇之上。
然后,一双眼逐渐变得猩红,眼底战意翻涌。
他不是那等小人,为了一座铁矿,就围剿山寨,杀无辜之人。
但他有一种强烈的预感。
他与魏敛,迟早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