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糖炸毛,突然想起这一幕为什么眼熟了。
那是第一个世界的时候,阿清变成了会吐丝的大蜘蛛,不但把它吓得嗷嗷叫唤,还用蜘蛛丝把它倒吊在了蜘蛛网上,后来更是麻痹它,让它迷迷糊糊中把鸢鸢卖了。
那简直是它兽生遇到的最屈辱的一件事了!
要不是后来阿清变成了小号蜘蛛带它兜风,它是肯定不会原谅他哒,哼。
现在不正常的盛慕熙就像极了那个时候的大蜘蛛阿清,目光都有那么点儿阴恻恻的,看着鸢鸢的眼神也恨不得将人直接给吞了。
南鸢面无表情地看着那走近的男人,接了他的上一句话,“但是,我并不想见到你。”
话落,她手指一动,无形的风刃在瞬息间形成,困缚她的藤蔓被切碎。
碎渣落了满地。
然而藤蔓刚毁,盛慕熙便一挥手臂,屋子里所有的金属制品竟在瞬间变形、凝聚、重制。
无数金属条从地面深深入地面,又从地面钻了出来,前一秒还硬如钢铁,后一秒便如藤蔓一样任意扭曲起来。
顷刻间,这些金属便将南鸢的四肢连同整把椅子都扣在了地上。
乍眼看去,南鸢竟像是穿上了一件金属盔甲。
盛慕熙走到她身前蹲下,伸手握住了她的
双手,强硬地与之十指交握,顺便也控制了南鸢的手指。
男人的嗓音在这一刻愈发温柔,“觅觅,这些金属经过我异能的加工,变得削铁如泥,不比觅觅的那把金刀逊色多少。为了不伤到觅觅,你先不要乱动好不好?弄伤你,心疼的是我。”
小糖掉了一地鸡皮疙瘩。好肉麻,而且是病娇兮兮的那种肉麻,怪瘆人的。
南鸢眸子半眯,“天真,你以为这东西能困住我?”
盛慕熙嘴角挽起,眼里划过一抹骄傲之色,“觅觅,我知道这些困不住你,但我只是想跟你好好说一会儿话,不这样做,我怕你一见到我就把我拍飞了。”
南鸢看着他,沉默。
嗯,这的确是她会做的事情。
半年不见,盛慕熙其他地方没什么长进,在她身上使的招却是越来越多了,把她的脾气也摸得越来越透。
盛慕熙抓起南鸢的手,从大拇指开始,每根指头上都轻轻落下一吻,目光虔诚不已,眼底亦是浓浓的懊悔之色,“觅觅,对不起,我真的知错了……”
南鸢打断他,“这话我已经听过了,下句。”
盛慕熙一噎,看向她的目光带了几分小心翼翼,“觅觅,那你能不能原谅我?以后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我都听你的,再也不给你添麻烦了。”
说着,他大着胆子摸了摸南鸢暴露在外面的脸蛋。
入手的温度有些凉,让他忍不住用掌心捂了捂,想给她捂暖和一些。
可是他不知,这是对方的正常体温。
南鸢瞥了一眼他的咸猪手,淡淡问:“你也知道以前给我添了不少麻烦?”
盛慕熙嗯了一声,模样乖得很,前提是不去提他将南鸢捆起来的混账事。
“觅觅,真的对不起。”
“倒不必总说对不起,以前我愿意宠着你,再多麻烦也是我自愿,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罢了。只是盛慕熙,我觉得我有必要提醒你,我们已经分手了。”
“没有的事,我们才没有分手!”盛慕熙目光闪躲,坚决不承认这件事。
南鸢:“当初走得匆忙,没来得及跟你当面说。我和你,我们早在丧尸围城之夜便分手了。”
南鸢没有因为故人的到来出现太大的情绪起伏,相反,她比以前更为冷漠。
这让盛慕熙心里产生了极大的恐慌,他红着眼问:“觅觅,真的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南鸢看他这副胡搅蛮缠的样子,觉得说人话他可能听不懂,于是,她换了个角度,“盛慕熙,你难道要跟一个不懂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