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幽若也可以求情,唯独你,不可以在我面前替她求情。”
“今日之后,我再不想看你一眼,日后你便跟沈幽若这个妹妹相亲相爱去吧。”
沈熙阳身形一颤,“长姐……”
南鸢没有看他,转而对哭哭啼啼的沈幽道:“还有你,我没有修理你,你该暗自欢喜,万不该到我面前来膈应我,再来我面前晃荡,我也让你尝尝绝孕草的味道。”
沈幽若哭声顿时一止,吓得脸都白了。
沈熙阳皱眉,“长姐,你此举实在过分了。若儿她性格单纯,并不知道王氏所作所为。长姐不该因王氏所犯之错迁怒于她。
我记得,长姐以前最疼爱她,她夹在生母和疼爱她的长姐之间,心里已是煎熬不已,长姐怎么忍心——”
“行了,你住嘴吧。
哪怕沈幽若不知情,就凭她母亲王氏对我的所作所为,我冷落她也是人之常情,你竟要我大度原谅她,与她把手言欢?
这天
下怎么有你这般又蠢又毒的人。”
沈熙阳神色难堪,又蠢又毒?
长姐竟如此说他。
他只是不想长姐因为母亲所犯之错迁怒无辜之人。
“沈熙阳,你将我偷偷告诉你的事情透露给王氏,这事我便不追究了,今日我再同你说一个事,你心疼的好妹妹沈幽若,她对王氏的所作所为可是一清二楚。”
沈幽若神色大变,“长姐,我不知情啊!”
南鸢懒得再看这两人一眼,直接冲殿门外喊道:“周嬷嬷,替我送客。”
一行三人就这么被周嬷嬷强硬地送出了府。
几人刚出宸王府的大门,那大门便砰一声关上了。
两日后,王氏和周氏被赐下三尺白绫和一杯毒酒,主仆二人一个吊死,一个毒死,但好歹留了一具全尸。
宸王妃被继母算计,以至终身不孕,这件事很快就闹得人尽皆知。
那些暗地里堤防着宸王的势力,很快便转移了注意力,再次忽视了这个自闭又恐女的宸王。
宸王无缘那个位置,自己又生不出儿子,可谓一点儿威胁都没有,实在不值当他们再去盯梢。
于是,那些暗中盯着宸王府的眼线也被几方势力收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