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刀收入那写满了“爷有钱”的金灿灿刀鞘里,霸气侧漏地道:“那便看着吧,一年之内,我不但稳坐夜魅阁地字杀手,还会进入刺客杀手榜前十,刀客榜前五!我要是没做到,脑袋摘下来别裤腰带上!”
众人目瞪口呆。
兄弟,你是个牛人啊,这种赌都敢随便打。
毒步沉默片刻,道:“若我输了,我可不会摘下脑袋给你。”
当他蠢么,话不能说太绝,万事留一线的道理他还是懂的。
周围有人噗地笑出声。
毒步没好气地瞪过去,“笑屁笑,滚滚滚!”
一天到晚就知道看他的好戏,对夜隐不满的又不止他一人!
“你若输了,我夜隐不要你脑袋,只要你站在玉琼山最高峰上,高喊十声阁主暗香跟刺客夜隐金童玉女,天生一对,天造地设,男才女貌。”
毒步和众夜魅阁杀手:……
我去,就为了这?
叶子暮前脚逞完威风,后脚就飞去夜魅阁历任阁主歇息的地方,找媳妇去了。
“竹竹,你快帮我,不然你家夫君要把脑袋摘下来别裤腰
带上了!”
南鸢听完来龙去脉,面无表情。
不,眉心大概抽抽了两下。
“你是小孩儿吗,跟那些人争这个做什么?”
“他们背后说你坏话,你不知道有多难听,是可忍孰不可忍?”叶子暮气得脸上的小蜘蛛来回鼓动,如同活过来了一般。
“不知,你说说?”南鸢道。
叶子暮气哄哄地道:“他们说我是爬了你的床才得到了地字杀手名额!说我没本事,说你假公济私——”
叶子暮本来要发展成长篇大论的话被南鸢悠然打断,“他们说得没错。难道你没爬我的床?”
叶子暮微微睁眼。
他爬了,不仅爬了,还日日都爬。
但这能一样吗?他们分明是把他当成了那种为了荣华富贵爬床的狐媚子。
气人。
“不然明日便广而告之,你是我的夫婿?”南鸢像是在询问他的意见,但叶子暮中觉得她话里含着一丝戏谑。
叶子暮支支吾吾了起来,“暂时、不要,等我,嗯,混出头了,你再说。”
南鸢颔首,“听你的。”
家里的小猎户都主动求上门了,作为娘子,南鸢当然要有所表示。
当晚,南鸢便带着小夫君去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