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地对两人中的夜六
道:“你家主子睡着了,我出来得急,忘了给他盖被子,你去盖上,免得他染上风寒。”
夜六一听这话,不等夜三阻止,立马就进去了。
结果不过须臾,夜六便冲了出来,一副既惊又恐还激动的模样,“夜三!我刚才看到王爷那背血淋淋的全是抓痕,这——”
“夜六,你什么都没看到。”夜三一脸淡定地打断他。
夜六:……
好叭,他根本没看到王爷那布满女人抓痕的血淋淋的不堪入目的后背。
狗王爷一走,南鸢彻底瘫软下来,身体完全浸在了一滩水里,她太累了,连一根手指头都懒得动。
于是,洁癖如南鸢也只是草草扯了那大红喜被盖上。
头一歪,眼一闭,就这么睡死了过去。
从晚上激战到天明,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也不知这两人到底是谁占了谁便宜。
南鸢是被饿醒的,醒来之时,天微亮,一时竟分不清是黎明还是傍晚。
刚坐起身,门外便传来一个婆子的声音,“王妃可要沐浴更衣?”
南鸢应了一声。
她有些意外,那狗王爷居然给她留了人。
败那狗王爷所赐,她睡了一觉,浑身愈发酸痛了。
两个膀大腰粗的婆子抬了浴桶进来
,兑了温热的洗澡水,浴桶边搭好浴巾。
南鸢扶着浴桶边沿,艰难地抬起腿,坐了进去,身体的不适让她秀眉紧蹙。
两个婆子开始清理现场。
动作利落地换上了一套新床褥,换洗的新衣服也叠好放在了床头。
一人开窗通风,换香炉,焚香,全程亦是面不改色。
“王妃陪嫁的两个丫鬟已经在外面候着了,王妃如果需要人伺候沐浴,可唤她们进来。”其中一个婆子道。
“叫她们一刻钟之后再进来。”南鸢淡淡道。
婆子隐晦地扫她一眼,应声退下。
等屋里只剩下她一人,南鸢立马呼唤蠢小糖。
“鸢鸢,你没事吧?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事情发生了变故!原世界剧情明明不是这样的,嘤嘤嘤。”
“嗯?”南鸢微微挑眉,“何意?你说的少儿不宜的画面莫非不是这个?”
“不是哇,我爹爹的手札上说,定北王的第一任王妃使用催情迷香,触定北王逆鳞,被定北王以指破处,百般羞辱,定北王半路突犯疯病,胆小怯懦的王妃被发疯的定北王吓得去了半条命,第二天直接三尺白绫吊死了。”
南鸢:……
那为何她一来狗王爷就犯了疯病?还亲身上阵羞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