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愿意迁就,又不能到得罪,师傅这话是不是相互矛盾。
铁草头转悠了两圈,看她的草药处理的有很大的进步,就背着手,指指点点的。
铁草头现在已经不喜欢行走在外,大师姐是师傅的亲手女儿,现在在山外的城市开了一家医馆。只有遇到特别的疑难杂症的时候,才会请动师傅。
他现在最多的心神都放在了关门弟子身上。
“你啊,还是功夫不行,草药收拾完了就去扎马步!两个时辰打底,边扎马步边看我的行医记录,功夫医术两不误。”
凤歌笑着应了,而她扎马步的时候,深山里,夜莺终于等到了人,但有敌人也有自己人。
男主人身边的另一个暗卫百里已死,寻来的自己人只是一小波,而且没什么有实力的,而敌人却有一群。
她太想让这个娘娘腔死在这个丛林里了,但自己的手脚根本就不受控制,眼瞅着娘娘腔要受伤了,她竟然不怕死的用自己的身体挡了上去,麻蛋!好痛!痛的好似灵魂都抽抽了。
“公子,小心啊!”她不顾后背的鲜血淋淋,再次将杜宾护在身后,眼见自己人越来越少,就是找个挡刀的沙包都找不到,夜莺差点都绝望了。
“玉树!”一声霸道的厉吼,一个身材伟岸的男子带着人从山下寻来了。
这山上马匹难行,所以一行人都是带着刀剑步行上山。看到那伟岸的男子,杜宾鼻头酸酸的,“景同!”他想说“你终于来了!你终于...”
但喉头已经哽咽了,说不出一句话,他不该不顾时局,一个人还要跑出来,他应该带着他一起跑出来,就算被暗杀,两个人也可以死在一起。
夜莺看到来人,心里大喜,救兵来了,陆景同,字罢之,是她这个男主人的相好,好吧,现在两人的关系还处于热恋初期,而且捂得严严实实的,根本就不敢告知天下人。
陆景同,当朝皇后的亲侄子,江南大门阀陆家嫡长子,本身能力出众,板上钉钉的下一任家族继承人,现在身上带着皇帝亲封的钧武候爵位,年纪才双十上下,绝对是史无前例的最年轻的侯爷。
这位钧武候统领着守卫京都的四大虎营之一的忠威营,现在声明赫赫的忠威营将士全都弃京师不顾,出来找一个娘娘腔。
虽然这个娘娘腔美的女人嫉妒,男人见了自卑,圣人见了都想掩面而泣。
但他还是一个娘娘腔,还是个超级作死的娘娘腔。
见到景同,杜宾,取字玉树,他像是乳燕投怀一样冲出夜莺的保护圈,完全不顾四周的刀林剑雨,脸上带着渴慕,带着深情。
夜莺猝不及防,听到景同目疵欲裂的惊恐声,转过头来又完全不受控制的飞身过去,给杜宾挡住了来自四面八方的伤害,为他铺平了一条飞向情郎怀中的平坦大道。
好吧,现实是,夜莺又身中数刀,伤口一个比一个深,差点就被一刀劈成两半,鲜血不要钱似的喷涌而出,在杜宾的身后画出了一大片鲜红的梅花。
而陆景同也被扑了个正着,再怎么说,杜宾也是个男人,个头还不低,他怎么也有个一百二三十斤,从上往下,跨过了两三米高的山坡,扑到陆景同的身上,么有被扑个下半身瘫痪已经是好运。
只听“咔嚓”一声,陆景同来不及享受温香软玉,投怀送抱,接着腿上一阵剧痛,好好的一个人就成了二级残废,腿断了。
杜宾哭唧唧的趴在陆景同身上痛哭不已,“景同,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我好想你啊!我的腿好痛啊!你怎么才来呀?我都等了你十个时辰啦,这山崖下面好多狼啊,吓死我了!景同,景同?你怎么不说话?你怎么不安慰我?你是不是嫌弃我了?这次我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呜呜呜,好好好,你嫌弃我,我走,我走,走了再也不回来了。”
他的一条腿还是夜莺利用有限的资源好不容易给固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