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于是很顺利的,方大帅挣扎着病了一个多月,直接嗝屁了,连个遗言都来不及说。
方大帅嗝屁,温莎哭的那叫一个凄凉,“杜进,杜进啊,你怎么这么早就去了啊,咱们还没有生儿子呢!你怎么就这么撇下我们母女俩就走了呢!呜呜呜呜....”
“都是那个老妖婆,是她害死了你对不对?若真是她还是了你,你可一定要托梦给我,我好给你报仇雪恨啊!”
“咱们的女儿还小呢!她还没有嫁人生子,你这个当爹的好狠心啊!”
方大帅停灵三日,明安忙着收拢势力,虽然方大帅属下也是四分五裂,分成好几个阵营,但这几年凤歌胡萝卜加大棒,硬是将人都紧紧的攥在手里,实在是不听话的干脆就换个听话的人上去。
结果很顺利,停灵时每一个来吊唁的下属其实都是来向新的方大帅报道的。
不知道那个色鬼知道了会不会气得活过来。
凤歌大爷一般坐在棺材旁边,对来吊唁的爱理不理,倒是温莎带着女儿跪在旁边,一身白色孝衣,苍白着一张小脸,头上戴着一朵小百花,母女俩一致的打扮还真是赚了不少同情心,两人一边烧纸,一边抹着眼泪,说着什么大帅死了,她们母女俩该何去何从,以后谁给她们撑腰,谁送女儿出嫁。
大多数人都不敢怒,也不敢言,只有郑少勇,他心疼的拉着欣雅妹妹的手,对方夫人怒目而视,但有郑大帅派的心腹在一旁看着,绝对是不敢胡言乱语了。
凤歌挥挥手,便有人将郑系的人带去客房。
一方大帅去世,各方风云涌动,总有些想来占便宜的婊砸,比如岛国人,比如大胡子国人,但都被优秀的儿砸明安给打断了腿,来一个杀一个,来两个杀一双。
方杜进入土三日,凤歌就将温莎分了出去,严格来说是打发叫花子一样打发出去了,天天在家里哭唧唧的,看的眼晕。
方府占地并不大,但周围住着的都是方系精锐,守护森严,平时在门口路过的平民都要被检查一番。
此刻高大巍峨的方家别墅外,方欣雅抱着轻薄的小包裹,站在温莎身后,年轻幼稚的小脸上是不符合年纪的滔天恨意,“娘,别求了,那个老妖婆是不会心软的!咱们走吧!”
幸好温莎平日里贪财,私下置办了一个小院子,不然此刻她们连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温莎在女儿的劝慰下,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庇护十多年的方府。
“儿啊,咱们这是要去哪?不是去我的院子吗?”
方欣雅本来在前面愣愣的往前走,此时猛的扭过来,待温莎看清女儿眼里的情绪,吓了一跳,“你?”
“你的院子?是舅舅的院子还是你的院子?你觉得咱们现在这情况要是被舅舅知道了,会不会吸干咱们最后的一点积蓄?那个赌徒,赌红了眼可不会管你是不是他亲姐姐,哪天把你押出去换赌资,你还去吗?”
温莎倒吸一口凉气,“不会吧?天儿绝对不会是那种人的!”
方欣雅翻了个白眼,你天天高高在上的,做个姨娘高傲的都不屑回娘家的,哪里知道你亲爱的乖巧的弟弟将自家的婆娘带两个女儿全都给卖了,娘仨都卖到一家妓院里。
要不是郑哥哥的手下发现,她可丢不起那个人,不管怎么说,那也是她的表姐妹,要是传出去,她也没法做人了。
“跟我来吧!”她们娘俩离开了城市,来到附近的一个农庄,这个农庄就是方欣雅私下置办的,全都是从方杜进那里一点一点的掏出来的。
“笃笃。”
“谁呀?”
“是我,欣雅。”
一张苍老枯黄的脸露出来,“进来吧。”
温莎奇怪:“弟妹?你怎么在这里?天儿呢?”
院子里住着娘仨,还有两个青年男子,一个中年人,中年人带着一副黑框眼镜,一派斯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