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必是想要做那勾搭人的事儿。
别说穿鲜艳了,就算是新衣服也是没有几件的,可是她的母亲良善,却也不曾将这些事情说给她听,只说说了之后会给他爹增烦恼。
梁绿珠见他不说话,这才发现他的脸有些红,空气当中,竟还回荡着一丝酒味儿,这种味道淡淡的,虽算不上多浓,却提醒了人他喝了酒!
“你!”梁绿珠诧异的看着他,他从来沾不得酒,也不喜欢喝酒,若不是遇上了什么事儿,该是不会喝酒的。
她就说了,今儿个他怎生这么久也不曾来,难道真是遇上事儿了?
“对不起。”忽然之间,他开了口。
梁绿珠心中一直有些担忧,好不容易等着他开口,却又听见她说了一句这话,一时之间,忍不住问道:“怎么了。”
“让你等了这么久,冷了吧。”担忧之际,又听他淡淡的说了一句。
霎时间,梁绿珠所有的担忧都没了,原本以为他是遇上了什么事儿。
连忙摇头,她轻轻一笑:“我以为是发生了什么严重的事儿,不冷的,店里也才刚刚忙完,不算久。”
之后又是一阵的沉默,梁绿珠察觉到他似是有心事,正要开口问他,却听见他悠悠的说了一句:“今日府上来了客人,所以喝了点酒。”
她本也想问问他为何要吃酒,见他引出了话匣子,索性就道:“冬日里吃点酒也好,暖了身子,倒不觉得冷,只是,莫要多喝才是。”
吴修远笑了笑,拍着膝盖,也不说话。
“要不,还是先烧寒衣吧。”梁绿珠率先打破了沉默,听得吴修远心中一阵感慨。
“绿珠。”喃喃的,她叫了梁绿珠一声,终是压低了声音道:“有些话,我想跟你说说。”
梁绿珠早就感觉他今日心事重重,原本早就想问了,后来一想,又想着等他主动说起来,他愿意说了,自然也知道说的。
但见他此时面容严肃,梁绿珠不由笑道:“是什么事儿?”
即便,此时,她的心已经跟着没来由的跳了跳。
“这些时日,总有人跟我说起多年以前的事情。”带着一丝酒意,他淡淡开口。
“过去的事儿,若是好事儿便说来听听。”梁绿珠笑了笑,心里却充满了不安,她知道,他要说的并不是这些。
平日里,他虽是清冷,却是个心思细腻的,能将所有大大小小的事情处理的妥妥当当,却是不见他像是今时今日一般支支吾吾。
该是遇上了什么难事儿了吧。
莫不是那宁王为难他了?或者是席间说了些不好听的话?
可他想来不是一个会在意别人想法的人,怎会因为这么一点点的小事儿就忧心上头?
这是她不能理解的。
“当年,宁王的夫人来到府上,正临生产,却遭遇变故,难产而亡,后来,他们就将这一过错,怪在了我娘身上,只说是我娘妒恨人,将产婆给收买了。”
吴家上下,从来就没人敢提当年的事儿,可吴修远的心中,却无时不刻的念着过往的事儿。
他几乎能想象当时自己母亲到底是有多么的绝望,那种被所有人看做恶人的感觉,当然,其中还包括了他的亲爹。
“那后来呢?”虽然这不是什么好的回忆,但她能感觉的到他想说出来,索性,她就默默地倾听就可以了,别无其他。
“后来,我娘被罚跪,那时候,也是这样的寒冬腊月天,吴家若不是看在她已经有了四月大的身孕,只怕那时候就会要了她的命。”
吴修远说着,微微闭了闭眼。
“之后的许多年里,我一直告诉自己,一定要争气,不光是为自己争气,还是要为我娘争气。只有强大了,才可以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若是身为蝼蚁,那便没有话语权,更是别说用行动帮我娘证名。”
他的话语,越发沉重起来了,这样的他是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