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权的道理,更是不想赵玉瑾拿鸡蛋碰石头。
赵玉瑾猛的看向郭氏,再不开口。
当千,他千入官场,早就明了,这辈子只为百姓做事儿,刚正不阿,明察秋毫是她的做人准则,可谁又知道背后头又出了这事儿。
这时,王大刚好将姜安志送走,一进屋,也是忍不住道:“老爷,夫人说的很有道理,咱们可不能硬碰硬啊。”
赵玉瑾闭上眼睛,再不多说,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感到无奈了,可他又觉得不甘心,为官之路还长,他竟莫名的疲乏了起来,害怕继续往下走了。
郭氏看了王大一眼,默默地朝着王大点了点头,再没说话。
赵玉瑾是他养大的,赵玉瑾的心思,他自然也是清楚的,如今,既然赵玉瑾也是没有说话了,那也表示默认了。
王大再不开口,这就往大牢走去。
当梁绿珠和吴修远抓着卖假药的人来到衙门里的时候,正好就看到有人扶着姜白银上软轿,隐隐的,还能看到两个姜氏身旁的丫头。
梁绿珠揉了揉眼睛,扭头不敢置信的看向吴修远:“咱没看错吧。”
吴修远皱眉,这事儿哪儿能看错了去?她也是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
“赵玉瑾还是放了姜白银。”吴修远淡淡的说着,语气当中,却是没有一丝奇怪。
梁绿珠眼看着吴修远如此平静,越发有些古怪的看了他一眼,不解道:“难不成是吴老爷给求的情?”
吴修远摇了摇头,也不说话。
不是吴半场求的情?
他们刚刚随着卖假药的去找他同伙,可他们如何也没有想到,这一路过去,不但是没有找到他们的同伙,反倒差点让那卖假药的跑了。
两人各怀心思的去了衙门里,正好看到赵玉瑾正站在院子里发呆。
赵玉瑾听到了脚步声,以为是郭氏又返了回来,不由道:“娘,你就不怕被这知府大人一并给连累了去?这可是设计军需要案,说放就放了。”
梁绿珠恍然,这么听来,赵玉瑾之所以放了姜白银,那也是被人所迫的?
“知道是谁想救姜白银吗?”吴修远淡淡的开了口。
赵玉瑾听见了外人声音,猝然回头,调整了自己的情绪,凉凉的看着吴修远,不明所以。
“据传,姜安志和姜氏关系异常,如今,他能帮姜氏,倒也不奇怪!”吴修远淡淡开口。
“姜安志?”赵玉瑾惊讶,他就说了,那人过来,一句也不提疫病的事儿,更不提难民的事儿,开口闭口,都是要她放人!
原来,这其中竟有着这样的古怪!势必是他请知府大人帮的忙,他必然知道,自己势必不会受他胁迫,于是,搬出了知府大人。
自从赵玉瑾将疫病一事儿上报给刘奎之后,一直就没有收到刘奎那边传过来的信息,如今上门来,只字不提疫病和难民,倒是关心上头下来检查,让他做好准备!
还有就是帮关系近的人,不问善恶!
这样的人竟也能当上知府!赵玉瑾心中越发不满,真想丢下一切,直接去找刘奎讨个手法。
作为一方官员,不应该关心民生疾苦吗,不应该身先士卒吗?岂容得这种人危害一方百姓!
吴修远不再沉默,将自己抓来的人交给了赵玉瑾,并说明了街头卖假药的情况,让他姑且审问着,自己则是带着梁绿珠出了衙门。
谁知道,此行才刚刚出了衙门不久就有人拿着木棍从背后袭击而来,吴修远下意识的保护梁绿珠,伸手去拉那人的棍子,却被那人抬腿踹了一脚,一时不慎,整个人向后摔了几步。
因为那人踹的正是腰腹的位置,梁绿珠有些担忧,一边叫人,一边上前去查看他的伤势,谁知吴修远却从怀里掏出了一个长方形的木匣子。
“竟敢抓我大哥,今日,我定让你一并吃了这苦头。”挥着棒子的人吆喝了起来,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