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泼大粪了,我可没干过。”
张里长也不相信梁绿珠能干的出来这事儿,这就看向杨秀莲,只觉得杨秀莲应该是误会了梁绿珠。
谁曾想,杨秀莲却是跳的更高了,这就指着梁绿珠骂道:“你说什么呢,敢做不敢当了?明明就是你泼的。”
梁绿珠不答反问:“那我为什么要往你身上泼这东西。”
指着杨秀莲身上的屎尿,梁绿珠忍不住撇了撇嘴,还当真是别说,这味儿倒也实在是太大了,她有些受不住。
杨秀莲一看到梁绿珠这嫌弃的眼神,心里更是炸开了锅,愤怒和不甘充斥着她的内心,她恨不得上前去撕烂梁绿珠的嘴。
可又觉得如今自己找来了张里长就是为了评理的,若是找来了张里长,还打梁绿珠,那自己这大粪之罪,岂不是白挨了!
忍了一回,杨秀莲胸口起伏,撇嘴道:“我怎么知道,你就没将我当成表婶过,从来对我就没尊敬过,干出这样的事儿,倒也不稀奇。”
梁绿珠倒也不搭理杨秀莲了,只是看向张里长,满脸的不解:“里长,我就不明白了,这个世上,难道还有无缘无故的事情不成?不能吧,事事都要讲究因果的,说到底,我就是没泼过这······”
梁绿珠指了指杨秀莲的头顶,之后的话当真是没有说出来,只觉得像是遇上了什么难以形容的事情一般。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杨秀莲气的不行,白白的遭了一回罪,这死丫头倒是嘴硬,说什么也不承认,眼看着张里长就要回头帮着梁绿珠说话了,杨秀莲立马道:“可别,还不是因为我说了你娘几句,你就是不痛快我,这才专程这么做的。”
“哦······”梁绿珠拉长了音量,这就点头,表示赞成:“原来,表婶也意识到自己说了我娘坏话,我不高兴你了,哎,我还以为表婶不知道呢。不过,既然表婶也给我说了实话,我也告诉表婶,我还当真是没有泼过你这一头东西的。”
“你!”杨秀莲只觉得梁绿珠是故意玩儿她的,她为了让张里长来评理,专程没有洗掉这一声的东西,当真没恶心是她。
这会子,又见得梁绿珠死也不承认。
顿时气的就要上前去打梁绿珠,倒是这时候,张里长扭头严肃的看着她:“你没事儿说人家什么事儿,你要不嘴臭,还遭这个罪。”
张里长是一村之长,还能不知道这些个人的性子,这时候,之所以耐着性子,到了现在才来批评杨秀莲,也不过是想摆出自己的公平,让杨秀莲知错能改。
百口莫辩!
泼妇如杨秀莲,这是她平生第一次感到百口莫辩,原本以为自己浑身都是理,只要自己将自己的理儿抖出来,总有人会站在她这边,谁知道,一个人也没有站在她这边的!
她急的没法,心里也是忍不住慌张起来。
眼瞅着蒋三娘和王雪花等人正站在院门处看着热闹,她连忙要去揪蒋三娘,蒋寡妇可是个胆小鬼,自来就是怕她,她认准了自己只要将她抓出来说实话,她不论如何,也都是会站在自己这面的。
只是,这才刚刚伸出手,蒋三娘却又道:“哎,周嫂子生了儿子,我还没去恭喜她呢 。”
言语之间,整个人已经往院子里走了。
王雪花见状,正当犹豫着要不要走,杨秀莲却揪着她开了口:“雪花,咱们往日也没有恩怨,你跟我说说实话,这大粪到底是不是梁绿珠泼的。”
“不是啊。”王雪花回答的干脆了当,这大粪根本就是梁双喜泼的,院子里的人大家都看的清清楚楚的,可是,她才不会傻到将梁双喜供出来。
往后,她还得隔三差五的往梁家送药卖钱呢!
“怎么可能,雪花,你再说一遍,我就不信了。”杨秀莲拽的王雪花更紧了,王雪花有些无奈的拉下杨秀莲的手,叹声道:“秀莲,我还能骗你不成,再说千百遍,还是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