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是什么意思的时候,梁绿珠忽然扭头看向他:“吴修远,吴歧是不是经常为难你。”
毕竟吴修远在吴家做事,吴歧那样的性格,怎会对谁宽待?她只怕吴修远在吴歧哪里吃大亏。
吴修远眉眼一笑,缓缓摇头。
“没有?”梁绿珠完全不相信,她皱着眉头,有些不敢置信道:“他那么混蛋,当真没有欺过你。”
吴歧那样的人怎么可能放过欺负人的机会,更何况吴修远还是个任劳任怨的老实人。
“那日我在竹林里,明明还看见吴歧在威胁你。”带着一丝担忧,她忍不住开了口。
吴修远脸上的笑意更加灿烂了:“他虽是有威胁我,可你也替我报仇了,不是吗?”
想起自己在吴歧的汤里加料,梁绿珠心中很是得意。
“谁让他欺负你。”但是一丝气愤,她缓缓的开了口。
“你,很在意我。”这时,吴修远淡淡的开了口,话语中,似是在反问她,语气却是十分的肯定。
梁绿珠心中一种悸动,下意识的掩饰一些情愫:“我就是见不得他欺负好人!”
吴修远没想到他给自己的回答竟是这个,半响,幽幽道:“什么叫做好人?”
梁绿珠有些头痛,平日里吴修远从来都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完全看不出来他会在意什么,可今天,针对这个问题,他却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追问自己。
摇了摇头,她轻声道:“你帮了我很多忙,而且是真心待我,你踏实做事儿,也从来不害谁,你大度,你温柔,你善解人意,你就像清风明月,床前的白月光,让人舒服。”
梁绿珠不自觉的夸了这么多,回神过来,只见得,吴修远正怔愣的盯着她看。
梁绿珠整个人有些尴尬,越发不自在,在她看来吴修远就是有一大堆的优点,而且这些优点并不是她奉承出来的,她说的都是大实话。
两人之间的沉默持续了一阵子,梁绿珠怕他觉得不自在,干笑了两声:“到了。”
到了河滩地,她赶紧拿出挖了心的竹子在地上比划了一阵,最后选了一个好位置,将竹竿的尖锐的一头插在沼泽地中,另外一头则很直接的放在了干燥的河沙地上。
吴修远凑了上来,看见梁绿珠正在河滩地上挨着竹竿的地方挖坑,不由困惑:“这样有法子。”
“那是自然,泥鳅都喜欢钻洞,你就等着看好戏吧。”梁绿珠笑了笑,将坑挖的有些大,又用一些泥土盖住露在表面的竹竿,避免 它被水冲走。
做完一切之后,她搬了两个大石头,放在了一旁,让吴修远坐下休息。
吴修远拉开袍角,坐在大石头上,和她并肩的看着那大坑。
“你怎么会这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吴修远睨着她的眉眼,全是诧异。
在他看来,这样的姑娘比那些闺阁间的大家小姐还要有趣得多,那些闺阁间的女子实在是太过死板,就跟个木头一般。
梁绿珠用手支着下颌,颇有些无奈道:“这不是家境所迫吗?我要是生在条件好的家中,还至于用竹竿在这里捉泥鳅,恐怕我还真吃不惯泥鳅那味儿呢。”
吴修远瞟了她一眼,很不留情面的揭穿了她的谎话:“只怕高门大院也锁不住你这样的人。”
梁绿珠干笑:“你有口福了,烤东西给你吃,怎么样?”
“好啊。”吴修远也不客气,爽朗一笑。
梁绿珠二话不说,起身去找石头找工具,吴修远看着她忙活的样子,再次看了看坑里,顿时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之感。
眼见着坑里还一无所有,梁绿珠倒是忙活不已,吴修远不忍道:“这泥鳅都还没上勾,一会儿若是没钓上东西,怎么办?”
梁绿珠白了他一眼,装作气恼道:“也不看看谁挖的坑,它要是不进,我就到沼泽里给你抓来。”
“别,可不敢下去。”吴修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