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这封,是想激怒寡人,是吧谁给你送的信这个人一定是来俊臣的亲信吧呵呵,两封密涵两手准备,看来,真没把我这个皇帝放在眼里呢,既然认为寡人做不了主,那又何必来激将我”
高力士扑通一声,双膝落地:“皇上,小人该死,小人该死。”
边说,他不断地煽自己的耳光。
李治冷冷地欣赏着高力士那逐渐肿胀的老脸,直到嘴角流血,才轻描淡写地说:“作为太监,你本来就是寡人肚子里的蛔虫,要是换作他人揣摩寡人心思的话,他的脑袋早就搬家了,起来吧,你跟寡人说说,裤子云究竟是何方神圣令来俊臣这么一个大吏非要置他于死地不可呢”
高力士一时语塞,好在反应快,弯着腰,分析:“陛下,小人我也没不知道裤子云的来历,但是小人在洛阳城的擂台见过他跟来大人决斗过,可惜,小人没看清他的脸。”
“啥洛阳决斗哦,想起来了,那日寡人没去,听皇后说,来大人最终把裤子云给砍掉了脑袋,怎么,他又活了难道真如皇后所猜测的那样,那个被砍掉脑袋瓜子的裤子云是假的这不妥妥的欺君吗”
高力士直接懵逼,脸色煞白,他想,糟了,真倒了八辈子莓,自己一不小心便给自己卷进去了,于是他又打算跪下。
李治松了松腰间宽大的玉带,鬼魅地笑道:“别跪了,寡人知道来俊臣为何要置裤子云于死地,无非想杀人灭口,免得背上欺君罔上的把柄。”
“皇上英明!小人期待皇上降旨,将来俊臣绳之以法。”
“呵,罢了,寡人想起皇后的话——驭人要讲究策略,没把柄也要创造把柄,如此便于日后拿捏和揉搓。走,陪寡人去御花园散散心,最近高丽国和西突厥似乎又在死灰复燃蠢蠢欲动,搅得寡人心神不灵啊。”
...
御花园,绿草如茵。
说来也巧,李治碰巧看见观花的李贤,他还带着一个美丽的少女。
李贤想溜,被李治叫住,他只得工工整整地站在原地。
“呵,傻小子,怎么见爹就跑,《尚书》《礼记》《论语》读多少遍了”李贤和颜悦色。
“父皇,孩儿早就看数遍了。”李贤埋着头。
“呵,是吗,那你明白‘贤贤易色’何意”
“父皇也喜欢这句话我也特别喜欢此句,但还是有点不太明白。”
李贤边说边悄悄示意身边的少女快溜。
李治见状,笑道:“姑娘请留步,寡人又不是阎王,有那么令人害怕的吗你知道‘贤贤易色’何意吗”
少女只得按捺住脚步,淡淡地回答:“第一个贤字是动词,尊重之意,第二个是名词,指才德。易即轻视,色泛指姿色。整体的意思是尊重有德之人,而不要看重女色。”
“真不简单,姑娘也仅仅比吾儿大不了几岁。”李治一听,大笑,又看了看腼腆的李贤,接着说,“这话由姑娘解释给你听最合适不过了,哈哈哈。”
李贤的身子还在均匀地颤抖,毕竟他带了个美丽的姑娘在身边,刚才父亲又故意拿“贤贤易色”,要他解释,再者,母后反对他和民女接触。
李治拉着李贤下垂的手,温和地说:“傻小子,你可知道父皇为何要赶走大诗人王勃吗你跟弟弟英王李显斗鸡,这本身就是争强好胜之举,他却怂恿你们兄弟俩内斗,还写出《檄英王鸡》,你还在生父皇的气吗”
李贤无语。
这时,那个少女赶紧接话:“你的父亲是一番好意,毕竟你的心智还没真正定型,王勃此举有可能种下日后二王相争的心理种子。”
话落,李治心头一怔,再次细细地打量着眼前这个姑娘,问:“你叫什么名字”
“民女我,花头。”
“哦,花头,花之彩头,花中第一流。”李治意味深长,“能和我们一起散步吗”
花头点了点头。说实话,她求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