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枝不想你掌握腾云驾雾术,想用身体来阻止,而朱雀是想救她。唉,老夫造孽呀。”
“大仙,不,岳父大人,快救他们呀。”
“回天乏术,无能为力了,那可是纯阳之火。”
裤子云一听,从火云跳下来,一脚将地面踩出一个大坑。
“天啦,你为何要如此这般地折煞我裤子云啦!”
舟弃横降下白云,扶起他,老泪纵横。
那双火坑中的手臂跳了出来,捞了个寂寞。舟弃横再次施法让手臂跳入火坑,不久,手臂只捞出舟弃竖和贺勿缺。
她们满脸红光,赤裸的身子变得透明而鲜红。
“你们怎么啦,两个大男人,哭干吗不过真好看。”舟弃竖玩笑道。
“横哥哥,这是什么火,一点也不烧人,我喜欢玩火了。”贺勿缺心满意足。
当她们得知花枝和朱雀跳入火坑,已被烧得连渣都不剩的时候,这才意识到大事不妙。
舟弃竖被吓晕了。
贺勿缺开启安慰模式,微笑道:“生死由命,富贵在天,说不定他们喜欢这种爱情的归宿,此归宿不火才怪。”
话落,被裤子云给了响亮一记耳光。
“你,你,你这破裤子,居然敢打老娘。”贺勿缺说罢嘤嘤嗡嗡地哭。
舟弃横没对裤子云动怒,毕竟心情可以理解。
裤子云抱着舟弃竖,放声痛哭:“天啦,我该怎样向花上霜一家人交待呀我太没用了,我有罪,我该死。”
舟弃竖也不知从何说起,抱着这个白发成霜的男人,任凭他嚎啕大哭。
哭声凄厉,无不令花草动容。广场上,众弟子哭声一片。
电闪雷鸣,暴雨如泼,火坑中的火却越来越旺。
忽然。
一根百余丈的红桩,从天而降,稳稳地插向火坑旁边,激起万千石片。
此红桩滴着冷涔涔的鲜血。
大家都被这突如其来的红桩惊恐不已,就连舟弃横也傻了眼。
红桩在渐渐缩小,直至缩小成一把丈余长的红剑,自动地跳入火坑,搅局着火苗。
不一会儿,一些火苗凭空走出火坑,托起一朵白莲和一侏碧绿的菩提树,呈现在广场半空。
裤子云赶紧跪拜:“请天神救下花枝和朱雀,我还要为他们举办婚礼呀。”
舟弃竖也落下双膝,朝那团火苗跪拜。
那把血红而亮丽的剑,从火坑中兀地跳出,化作一个红色美人。
“哈哈哈,我将又有一瓶上剩眼泪了,哈哈哈,九重天,你给老娘我等着,哈哈哈......”
红色美人的笑声料峭,语毕,吹起一口仙气,将白莲和菩提小型化,脚踩一团白雾,向远方飞去。
舟弃竖自言自语:“花枝和朱雀,得救了。”
没待裤子云回话,舟弃横大声道:“不好了,花枝和朱雀并未真正得救,那只是二位的的魂魄,现在却被万古女帝抢去了。”
裤子云惊疑:“万古女帝”
舟弃横着急地解释:“是的,那红桩就是万古女帝幻化而出的无头罗刹,她刚才口中所说的九重天,就是她苦苦追求几百年的男神。传说她从地府逃跑出来后,就在一直收集人间至情至纯至真至爱的眼泪,当收集到一定数量的眼泪之后,她就会重新找回巅峰时期的至尊修为,并非要跟九重天结为夫妻不可。”
舟弃竖插话:“又一个痴情女,又一个无情男。”
裤子云焦急地问:“抢他们就只为了眼泪”
舟弃横看了看贺勿缺:“不一定,因为物欲横流的人间,眼泪变得越来越复杂了,搞不好一定是要拿他们的身体炼丹,毕竟经历了纯阳之火的身体,能提炼出天地间最上乘的长生不老丹。唉,老夫要不是看在爱婿的情分上,早就想把他们给提炼了。”
裤子云这才意识到大事不好,不由分说,腾起一团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