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话虽出,但晚了,寒冷的剑锋已入他的身体。
伴随着一声:“我,当......爹,了......”紫衣大侠已倒在地上。
...
接下来。
花枝却要寻死不可,这可令裤子云不敢离开她半步。
舟弃竖的安抚也根本不起作用。
花枝抱着紫衣大侠的尸体,边哭边诉:“傻子呀傻子,在你不躲剑的那一刹,我,我,我隐隐爱上你了;傻子呀傻子,在你想从鬼变成人的那一刹,我渐渐爱上你了;傻子呀傻子,在你向我永别并祝福我的时候,我明明爱上你了呀......
想知道我为何讨厌你吗你的心里只有花夕阳。哪怕你说半句假话爱我,我也不会要了你的命啦,呜呜呜......
你不该疯狂地要了我的身子,我并未感到丝毫快乐,因为那是你在疯狂地报复爱情,可是我怀上了你的孩子,孩子是无辜的,你让无爹的孩子以后怎么办你真傻呀你真傻......”
晨光弥漫的地平线。
裤子云已用剑刨根问底,为昔日并肩反霸的战友紫衣大侠刨好宽敞的坑。
“花枝妹妹,人死不能复生,我现在想告诉你的是,还有一个男人正在用生命等你。”裤子云在坑边试探性地问低头不语的花枝。
花枝拔弄着跟舟弃竖一起采来的野花,淡淡地说:“我知道这个人是谁,就让他一直用生命等下去吧。”
裤子云一惊:“你怎么知道他说说是哪个”
“朱雀,该死的朱雀,麻烦云哥哥,你得把他给我的长发还给他。”
裤子云故意说:“不是朱雀,你再想想。”
“如果不是朱雀,那么这个人便是......”
一旁的舟弃竖催问:“这个人是谁如此令妹妹难以忘怀的人,真幸福。”
花枝微笑着:“这个人我不能说,就让他烂在我的肚子里。”
“说吧,我们是一家人。”舟弃竖又再催。
花枝看了看眼前这个深坑,看了看天空,然后淡淡地说:“姐姐真想听,那我就直说了,他是裤子云。”
“哦,裤子云,好呀好呀。”舟弃竖强装大气。
裤子云极不自然,问:“不会吧,如果是我,妹妹刚才何必看这个坑呢”
花枝冷若冰霜:“不瞒你说,我的心一直想给你挖坑呢,不过现在我想通了,要爱就要大声说出来,不必作践自己,毁了时光。”
裤子云见花枝情绪好转,便说:“妹妹,你愿意嫁给朱雀吗”
花枝无语。
舟弃竖揪了裤子云受伤的手臂,笑道:“夫君问得太单刀直入了吧。”
不料花枝接话:“好,我愿意嫁给这头马户。”
裤子云:“呵呵,他不是马户,他只是个冰冷的国家机器,不过正待妹妹去改造他呢。”
花枝:“他就是头笨驴,那次在天牢,要不是他非要坚持所谓的正义不可,豆娘姐姐就不会死,这笔账我得记在他的头上。”
裤子云附和:“好好好,的确朱雀是头笨得要死打犟驴,妹妹,那我们今天就动身去彩霞山,朱雀中了剽毒,亟待你的救助。”
花枝扭了扭腰肢:“哄鬼吧,我一个弱女子,如何能去救一个行将就木的将军云哥哥一定是热衷于给人挖坑了吧”
舟弃竖笑道:“是的,他就是个爱给人挖坑的人,不过,这次他挖的坑就爱情,朱雀是因太爱你而忽视了战场上的生死厮杀,所以才中了我的毒剽。”
裤子云插话:“我得强调一下,朱雀要不是爱上了你,早就把你思念的云哥哥哥剁成肉泥了。”
花枝:“呵,是吗,如此说来我倒是害他的罪魁祸首了哟,呵呵。好,那我这次不放过这头驴了,只是......”
“只是什么”裤子云问。
“只是太对不起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