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质问语由蹿至枣树下的贺勿缺冲着早成“a”型的大黄蜂大吼。
没有回应,舟弃横又重重地落下三鞭在杜娥的身体上。
远观的裤子云已把拳头握得咔嚓响,他已咬破嘴唇,利剑出鞘。
突然。
有手抓住剑柄。
那是舟弃竖的手,她已惊现在裤子云身边。
“夫君,冲动是魔鬼,别忘了,我们还有大事要做,就让这个行将就木的老魔鬼表演吧。”
裤子云这才恍然大悟,努力地压制愤怒,尽量地管理情绪。
舟弃竖拉着裤子云的手,兴高采烈地跑到枣树跟前。
“爹,该收工了吧,女儿与夫君裤子云一起,给你熬了最爱喝的慧根汤。”舟弃竖边说边扯着舟弃横的袍角。
“哈哈哈,女儿孝不为孝,女婿孝才为孝,既然是爱婿熬的汤,老夫岂有不喝之理,好,收工。”
...
问心阁。
喝罢慧根汤的舟弃横平躺在虎皮逍遥椅上,用牙签心满意足地在牙缝中签字似的。
舟弃竖不断地摇着逍遥椅,任由爹肩膀上那只袖珍化的吞铁兽,一直蹦跶着,冲着她摆动尾巴。
这只袖珍化的吞铁兽似乎还能认出杵在一旁、满脸微笑的裤子云,不时地张开三张鳄鱼鱼般的小嘴,想吐火。
“呵,不喜勿喷,你这不识抬举的冷血。”舟弃竖冲着吞铁兽说。
吞铁兽只得乖巧如病猫,毕竟舟弃竖才是它的真正主人。
舟弃横见女儿百般讨好,故意问:“既然把慧根汤端到问心阁,嘿嘿,是问学佛还是学道”
“爹爹,女儿既不问佛,又不问道,只想学爹。”
“哈哈哈,想学爹什么别打套路,有话直说,尤其是裤子云,都是自家人,不必忸怩。”
“爹爹,那您得先答应我后才会说学什么呢。”
“哈哈哈,跟你妈一个德性,你妈在世的时候,经常也爱用这种语气打套路,那时我还真听她的话,真应了那句:家有贤妻,男儿不遭混事,那时十里八村都说我是大好人,是活菩萨。唉,不说她了,你想学什么”
“爹爹,女儿不想学,没那个天赋,是你的女婿裤子云想学。”
“啥哦,他想学什么”
“你的女婿想学修仙中四境。”
这时,舟弃横看了一眼天花板,钢声钢气:“不行!不准!不能!”
“爹爹,您怎么反悔比翻书还快呢刚才都说是自家人呢。”
“学,当然可以,但必须要等你们有了孩子之后。”
舟弃竖娇嗔起来,故意露出微凸的小腹:“女儿也许怀上了呢,中午都呕吐了。”
“哦,看不出来,爹说过要娃娃落地才认这个理,好了,不说这个。”说罢舟弃横把目光扫到裤子云身上。
裤子云极不自然。
舟弃竖赶紧接话:“爹爹,我们依你,待你的外孙瓜熟蒂落后再学也不迟,但是你的女婿有急事要求您,这可不要轻易拒绝哟。”
舟弃横语气缓和下来:“好吧,裤子云,你说。”
于是,裤子云把想让岳父提炼新鲜慧灵根和将小黑兔提炼出唤魂丹,想保鲜豆娘尸体的事和盘托出。
舟弃横听后,平静地说:“上次老夫答应过要将贺离骚的人头割下来的,可是人家愿意用剩下的老婆换他一命,于是没能兑现女婿的诺言,这次,老夫答应你。”
舟弃竖大叫:“爹真好,女儿好爱你。”
舟弃横停止了逍遥椅的晃动,接着说:“不过,这得白白搭上一条女弟子的命,且还得是纯阴之体的女弟子,这纯阴之体很难找了哟。”
舟弃竖不解:“爹爹,您有九千少男少女弟子,女弟子点了多半,何愁找不出纯阴之体”
“唉,你不懂,我也不好意思说,好了,实话告诉你们吧,女弟子中有一半被京城的来俊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