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用手在脖子间比划出一个抹刀的动作,然后哈哈大笑。
贺天问一激灵,半晌停下手中的活儿,弱弱地问:“难道钱无用也要被抹掉她可是爹的心上人。”
“呵呵,你怎么知道她是我的心上人”
“这这这,我能看出来。”
“我儿好眼力,当然不会抹她啦,包括救你一命的秋叔叔。不过,那些啦啦队的资深美女们,你我难保她们不四处张扬,现在令爹头痛的是不能全刀了她们,怕激起民怨,要知道高宗的老婆武则天是个一心为民的狠角色。”
“爹,这个好办,我昨晚边剥皮边想到了一条灭口的妙计。”
“说来听听。”
“爹不是要为整个云台县义务开挖一座金矿吗,那就公开发文让她们也参与修建,然后,呵呵。”
“哦,不愧是我的儿子,哈哈哈。”
一缕阳光洒在人皮上,凄凄惨惨切切。
“爹,儿子之所以剥皮这么慢,是想给您老人家打造一个完整的头骨酒器,另外,我想用髋骨给爹制作一面精美的袖珍琵琶。到时献给爹作为生日礼物。”
“好。难得有如此孝顺的儿子。还别说,这个十三姨我还真的是爱他,极爱生恨。爹也答应你一件美事,豆娘和六仙子,任你施摆、任你创作、任你选。
娥子,爹得去找她读书破万卷。
儿子你好好干,爹到时再给你找位十四姨。”
贺天问窃喜。
大门外的一棵千年老树上,一只乌鸦哇地一声,落草为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