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家小娘谢你的。”
冬荣看着银钞上的金额,眼神有些惊讶的将银钞推了回去:“这,这银钱也太多了。”
周雪娘用力的将银钞推回冬荣手中笑道“比起冬荣小哥给的消息,这些银钞实在不算什么!收下吧!”
冬荣迟疑了一会儿后便将银钞收到怀中:“小人谢过小娘谢过周娘子。”
说完后,冬荣从林栖阁通往院儿外的侧门出去,又从盛家大门重新进了院儿。
林栖阁中,
周雪娘一边帮着给林噙霜递着梅花枝一边道:“小娘,为了一个消息,您给的也太多了。”
林噙霜用剪刀将梅花枝剪了两下后:“你懂什么!这就像是打叶子牌,手里的底牌越多才越好打”
“小娘说的是!”
“对了,你告诉三哥儿院儿里面的几个女使,谁要是敢耽误了我家枫哥儿参加乡试,我一定会把她卖进窑子里!”
“是,小娘!”
康家的一场风波似乎就这么过去了。
初一过后,徐载靖与往年不同的去走了姨妈家。
徐载靖母亲在孙家行十,姨妈行六比孙氏要大,嫁的是个汴京中的读书人家,姓方。
之前徐载靖的姨夫带着家人一直在京外为官极少归京。
今年才回的汴京,这其中有没有徐家亲戚盛大人的原因不好说。
徐载靖等人的姨妈,也是孙家众人的姑妈或者姑奶奶。
徐孙两家的亲戚虽然多是男丁和孩子们去的,但方家的院子依旧有些放不开。
好在方家很有先见之明的备了许多的东西,炒菜都是请了京中酒楼的厨房人手,不然方家人手抡断了也做不好那么多人的饭菜。
方家有三个表姐,都已成婚,只有一个年纪比徐载靖大些的表哥还未议亲。
原因也和徐载靖差不多,等着科举之后再说。
方家归京已经有大半年还多了,祖宅周围的邻居多已熟悉,
徐载靖等一众亲戚小辈酒足饭饱之后,便在方家姨夫、表兄弟的陪同下一起给邻居们拜年问好。
孙家徐家呼啦啦一帮人,知道的是去拜年,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汴京泼皮聚众闹事。
方家祖宅很近的地方,
寿山伯黄家大门口,
黄家的门房管事看着街巷中呼啦啦的那么一帮人,赶忙派黄家的小厮前去打探情况。
不一会儿,
机灵的小厮便把事情原委给说了个清楚。
黄家门房赶忙朝着院内跑去。
寿山伯伯爷是独子,
寿山伯夫人则只有一个亲弟弟就是原忠勤伯袁秉开,
黄家正堂中,
所以今日黄家兄妹并没有走亲戚。
而寿山伯夫妇听着二门处婆子转达拜年的事情,相互看了眼后赶忙起身道:“越哥儿,你赶紧去门口看一眼!能请进来喝口茶最好!”
“是,父亲!”
黄青越站起身,快步朝着大门口走去。
“萌儿,你回来!都是外男你去干什么!”
寿山伯夫人厉声喊道。
黄家大门附近,
徐载靖的姨夫在前面领着载端等几个年纪大的,其实就是以载端为首,一边走一边道:“前面就是寿山伯家,我祖父和寿山伯老伯爷是同窗,算是有些交情。”
徐载靖听到这话,和一旁的载章笑着对视一眼后道:“姨夫,这里居然就是寿山伯家?”
“对!”
袁家和盛家、徐家的一些门道关系,方姨夫通过自家大娘子也是知道一些的,但那毕竟是亲戚家的事儿,没必要为这个避嫌什么的。
说着话,
一帮人叽叽喳喳的边来到了黄家大门口。
“你是越哥儿?”方姨夫不确定的说道,说着还看黄家的门房一眼。
门房自是笑着点头。
黄青越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