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在军中,徐五郎不敢胡乱动手吧!”
“比试一下能算胡乱动手?”
听到长辈这话,两个少年没再说下去。
“等七娘回门的时候,我再问问她。”
徐载靖外祖家在西水门外,
祝家宅子则是在西水门里的内城。
祝家,
后院儿的院子里,
有女使挑着灯笼在游廊上带人走着。
正屋,
里间还亮着蜡烛,
“婆母,儿媳回来了,过来给您请安。”
“进来吧。”
倪祈秋进了温暖的里间,看着坐在床上的自家婆母笑了笑。
“大郎媳妇,来,过来坐。我这手腕儿不太爽利。”
倪祈秋依言坐了过去,伸手握住自家婆母的手腕儿就要按摩一下。
但她的手却被自家婆母给握住了。
“今晚可真够冷的,你手都凉了。”
“是,化雪天。”
“嗯。”
徐载靖姑姑,祝庆虎母亲沉吟了片刻:“今日你舅妈和我说了许久的话她说的是,虎哥儿他一直忙于公务,说到底也是为了徐家,为了他舅舅。”
倪祈秋苦笑了一下。
“这些日子你又操持家务,还要忙着刘家姑娘和你弟弟的事情,我作为婆母,实在不该给你添乱。”
“婆母,您说的哪里话战场上刀箭无眼,我本该早日为官人延续血脉的。”
徐大娘子握着倪祈秋的手,欣慰的笑了笑。
“对了,大郎家的,你舅妈说她给你想办法,你可知道是是什么?”
倪祈秋摇了摇头:“许是请厉害的妇科郎中?”
徐大娘子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还真可能是这样!当年你舅妈刚进徐家门的时候,也是很长时间没怀上,还是嫁到盛家的姑姑给她找的郎中!”
曲园街,
徐载靖的院落,
屋子中亮着蜡烛,
徐载靖坐在桌旁的圈椅上,一边喝着醒酒汤一边听着屋子里的三个女使低声说着话。
三人时而聊首饰,时而聊下个月小蝶的婚事。
“公子,小蝶姐姐成婚的时候,我们三个人能不能一起去啊?”青草借着给徐载靖斟醒酒汤的时机,笑着轻声问道。
徐载靖看了她一眼后摇了摇头。
青草低头,心情低落道:“哦,知道了公子。”
徐载靖吹了吹汤碗道:“到时可能要去倪家帮忙,你们不能全去!”
听到徐载靖的话语,青草笑着抬起了头。
去盛家和去倪家,是都能看到小蝶大婚的。
三个女使正要继续说话的时候,门口传来了说话声:“靖哥儿,大娘子请你去她院儿里一趟。”
“妈妈,知道了!”
云想走到门口回道。
随后,
徐载靖重新披上大氅,带着云想,出院儿朝自己母亲哪儿走去。
云想则是披着斗篷,头上戴着萌萌的护耳,套着棉手套的双手挑着灯笼。
走在路上,
刺骨的寒风迎面扑来,不仅直往她脖颈里钻,还吹得云想的脸颊有些疼。
这让云想不由自主的躲到了徐载靖身旁。
灯笼摇晃之间,徐载靖道:
“对了,云想,最近越来越冷,你青草姐姐的手和耳朵怎么样了?”
“公”
此时主仆二人正好经过院子里的风口,
迎面的寒风把云想的话给堵了回去。
过了风口后,
云想将自己的嘴藏进围脖里,闷闷的说道:“公子,青草姐姐的手和耳朵还是有些冻着了,常常会痒。”
徐载靖嗯了一声:“你们俩呢?”
“公子,我和妹妹都还好,自小长在侯府里没有被冻伤过。”
徐载靖点了点头。
很快,主仆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