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受伤的一个王府,一个国公。秦家倒是摘的干净。姐夫他说怎么处理了么?”顾廷烨道:“八成是赔钱了事吧,总不能让荆王世子也挨一下。”徐载靖颔首,这时,花想走了过来:“公子,前院儿通传,说是门口停了一辆马车,有个姓郭的青年人在门口,说要拜访您!”徐载靖皱眉一想随即眼中一亮,赶忙道:“让门房请他在前院儿屋里稍候,我马上过去!”顾廷烨:“我也去看看。”说着,他和徐载靖一起出了院子,来到前院厅堂的时候,就看到一个昂藏青年沉稳的坐在椅子上。听到走路的声音,那青年赶忙站了起来朝着徐载靖拱手道:“五郎,有礼了。”“请坐。”随后徐载靖和顾廷烨一个坐在郭逵下首,一个坐在他对面。“五郎说投军就来找你,今日我便不请自来了。”徐载靖一愣道:“郭二哥,你是要现在就要去投军?”“不错!”一旁的顾廷烨道:“这眼看着就要过年了,你.”郭逵点头道:“自是知道的,但,我要带着人去,走的快些,说不准能在军州过个年。”徐载靖听到‘带着人’的话,惊讶的看向了这昂藏青年。郭逵看着徐载靖询问的眼神,点了点头道:“五郎猜的不错!我思前想后,还是带她走!”“总不能留她自己在这汴京,万一走漏了风声,她自己受那些冷言冷语,怕是活不成。”徐载靖点了点头,一旁的顾廷烨轻声问道:“你们说的不会是那日”看着低下头的郭逵和转头看他的徐载靖,顾廷烨立马闭了嘴。“那你们家京中的产业怎么办?”“已交给老仆看着,其实也没多少东西了。”听郭逵说完,徐载靖点头道:“好,那我现在就写帖子。花想!”“公子?”“去拿笔墨纸砚,然后叫青草也过来。”花想应是退了出去。过了一会儿,花想和青草一起来到了屋子里,徐载靖起身在青草耳边说了几句后,青草看了一眼郭逵后,便离开了屋子,朝着跑马场走去。随后,徐载靖不紧不慢的写完了帖子,又让花想拿着去后院儿母亲处盖了勇毅侯府的印章。花想带着帖子回来的时候,徐载靖一伸手道:“郭二哥,这边请。”郭逵有些惊讶的看着朝跑马场的方向,点了点头。走在雪水滴答不停,如同下雨的勇毅侯府,来到跑马场的时候,郭逵就看到一架侯府半新半旧的马车停在了那里,马车一旁是个残了的仆役打扮的人,独目扫视了一下郭逵,独目中满是对他的欣赏,一个是欣赏郭逵的昂藏气度,一个是欣赏他直接带人走的打算。这时,阿兰牵着一匹马走了过来,徐载靖接过缰绳道:“这是住在我家的一对李姓兄弟的坐骑,如今他们已经换了更好的,这匹一直在马厩里,还望郭二哥莫要嫌弃。”郭逵看着这匹比自己那匹老马要好太多的骏马,拱手道:“不敢!”徐载靖点了点头,将缰绳递给了他。郭逵先是深深的朝着徐载靖躬身一礼后,这才接过缰绳,又对着殷伯和阿兰拱手一礼。这时,青草和云想带着几个内院儿的女使从过道那边走了过来。怀里还抱着厚厚的棉被、手炉、食盒等,云想怀里还有一张不知道什么的皮草。顾廷烨帮着将东西放进车里,一旁的青草道:“郭公子,手炉里的碳就放在车后这个格子里了。”郭逵点了点头。除了青草和花想两个,其余女使们福了一礼后,转身回了内院儿。“走吧!”徐载靖、顾廷烨和郭逵在前面,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