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儿去吧!”床边的刘妈妈应是后朝外走去,很快房间里陷入了黑暗中,床榻上一个喜不自胜的声音传来:“一千五百贯!啧啧啧!”第二日凌晨的天空月朗星稀,刺骨的北风中,盛紘从林栖阁走了出来,出了盛家,在车上吃完还算烫嘴的米粥和肉馒头,在宫门外下了车在殿外候着的时候,盛紘感受着肚子里的温暖,舒服的出了一口白气。此时还未进殿,御史台的谏官们倒也不会太过干涉官员们的行动。想着晚上的宴席,盛紘还有些向往呢!这时,盛紘身边有人走了过来低声道:“盛兄,今日去不了樊楼了,皇甫家的舅兄归京,在潘楼设宴。”盛紘一愣:“啊?柳兄,你这你.”是亲戚的宴席,别人不好推脱,盛紘也不好去凑热闹。“盛兄恕罪,明日我请客。”“啧!好吧!”“恕罪恕罪!”说着盛紘的同科同年任职于大理寺的柳大人告罪后离开了此处,来到一位中年官员身边,那中年官员看着同盛紘说话的李光任李尚书,低声问柳大人道:“你这是那位是哪家的子弟?”“舅兄,本来今晚和盛兄有约,盛兄乃是宥阳盛家的,嫡母是之前勇毅侯独女,大女儿嫁回了徐家。”中年官员恍然大悟,眼睛一转道:“今晚也邀来吧,听父亲说卢家嫡孙和徐家老幺是义兄弟。”柳大人点着头,又走了回去说了几句后:“盛兄,我这位舅兄亦是爱剑之人,今晚咱们好好的饱饱眼福!”“嘶,柳兄,听你的意思,比你那柄银纹剑还好?”柳大人点着头,这时殿门大开,有内官喊着话,诸位官员开始入殿。盛家讲堂,庄学究进来的时候,惊讶的看着角落里空出来的座位,正要发问的时候,载章起身道:“学究,载靖他今早有事,应该很快就能到。”“好,有日子没来上课了,不如大家说说这些天都干了什么吧。”呼延家,徐载靖走进呼延炯院子的时候,没让小厮福定通传,而是直接进了呼延炯的屋子。还算暖和的屋子里,却没人招呼徐载靖,原来,呼延炯正将头埋在满是水的有些深的脸盆里。徐载靖也没打扰他,而是看着房间里正在飘着青烟的线香,过了一刻钟,线香就要燃尽的时候,“噗!呼呼呼!”呼延炯猛的抬起了头,抹了一把脸后开始大喘了起来。然后被眼前坐着的徐载靖吓了一跳:“靖哥儿?你怎么来了?”徐载靖冲着呼延炯竖着大拇指道:“厉害!”说完后,徐载靖又指了指身旁的摆着的长剑道:“来给你送这个的!”呼延炯接过福定递过来的毛巾,一边擦着脸上的水珠一边走了过来。将毛巾放到一旁的椅子上,他拿过大高铁剑后并未拔出而是仔细的看了看剑鞘道:“嚯!青龙木!”说完后顺手一拔:“嘶!好剑!靖哥儿哪里搞得这般好的大高剑?”“陛下赏的。”“这么贵重,你怎么能送人呢!”说着呼延炯摇头道:“我不能”徐载靖:“陛下赏了几十把!”“咳!我不能不要!”说着,呼延炯将长剑放到了一边,走到旁边的房间里又拿出了一柄长剑:“这是之前在登州,从北辽海商手里买的,花了我二百两金子。”将长剑递给徐载靖,徐载靖拔出来看了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