讳了。
在门口解了襻膊,进了厅堂后安梅笑着道:
“母亲!大娘子!我这条襻膊飞燕妹妹系着好看,我要送给她,她还不好意思要。”
说着话安梅和载章、两个嫂嫂蹲了一礼,跟在后面的荣飞燕则是多朝徐载靖行了一礼。
一旁的华兰刚才是看到荣飞燕没解襻膊时候的样子的,她道:
“这颜色倒是极配的。”
“嫂嫂说的是!那插花的诀窍,还是荣家妹妹说的呢!”
安梅开了话头,在座的大娘子们便开始聊起了这插花、衣服配色。
看着厅堂中侃侃而谈的荣飞燕,荣大娘子眼中是有些骄傲的。
听完荣飞燕说的关于配色的话,华兰笑着点头道:
“飞燕姑娘的这番见解,倒是和我娘家一位长辈的说法不谋而合。”
荣飞燕看着华兰笑着道:“华兰姐姐,莫非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给你配那条披帛的?”
华兰一愣笑着点了点头。
荣飞燕眼睛一亮:“能与这位所见略同,是极好的。”
看到荣飞燕面上话里,没有在意自己说的是娘家妾室小娘,华兰看向荣飞燕的眼神更加和蔼了。
“大娘子,席面摆好了。”
听到丹妈妈的话语,
孙氏起身道:“大娘子,请。”
说着厅堂里的女眷们去用餐,
徐载靖和载章便都回了自己的院子。
女眷们在用餐的时候,荣飞燕和安梅坐一块吃的倒是很香。
吃完午饭,又一同用了消食的热饮后,荣大娘子拒绝了在孙氏留她们在徐家午休的话,
过了午时后,离开了徐家。
回去的时候,荣家飞燕姑娘的女使手里,捧着个装襻膊的木盒。
下午,徐载靖在练字的时候,姐姐安梅再次来到了跑马场
“殷伯伯,您就出出手,帮我相一匹马儿吧!”
徐载靖师父嘶哑的问道:“给今日来的那姑娘?”
安梅点了点头。
“好!”
听到回复,安梅高兴的福了一礼。
看着远去的安梅,徐载靖师父摇着头自言自语道:
“这般出身的贵女,想要什么马儿没有,让小丫头你帮忙相马,倒是有来有往了!”
说着便让青云去找汴京的马贩子,自己也许久没相马了,就当练练手吧。
九月的最后一天。
户部左曹郎中吴大人府上,
忙了半月,终于休沐半日的吴大人,换了常服正在考教家中子弟,
厅堂当中的两個正在读书的吴家哥儿,
看着座位上眼神逐渐严肃的父亲,纷纷咽了口吐沫,看向了吴大人放在桌边的戒尺。
又考教了片刻,
吴大人伸手就要抓向戒尺的时候,
他的大娘子捧着一个木盒走了进来:
“官人,这是盛家送来的。”
听到大娘子的声音,堂中吴家哥儿纷纷心中庆幸欢呼,连赞自己母亲来的恰到好处。
听到此话,吴大人眉头皱的更深了,带着怒气道:
“你怎么也这么拎不清了?东西能随便收的?”
这位大娘子低眉搭眼的道:
“官人,您还是看一看吧。”
吴大人放下戒尺,呼出了口气后接过了木盒,
“你们两个,还不滚.”
大娘子话音未落,
吴大人接话道:“滚?让他们先跪这儿!”
堂中吴家哥儿的喜色卡在了脸上。
‘噗通’
两人跪的熟练。
又瞪了一眼自己的儿子,吴大人打开了木盒,看到了里面叠的整齐的油布,
脸上有些不屑的神色,
拿出来后在手上细细的摩挲着,吴大人一愣,这里面没什么珍奇物件,就真的是块油布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