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军的攻势可谓是极为猛烈,一波接着一波,毫不停歇。他麾下的将士们训练有素,队伍整齐。先登军举着佩刀,扛着云梯,以最快的速度往前冲锋,盾牌兵护着弓箭手,他们的队伍是一排盾牌兵,一排弓箭手,然后再一排盾牌兵,再一排弓箭手,这样的阵势。盾牌兵高举着盾牌,挡在自己和身后弓箭手的头上,而弓箭手则微微躬身,张弓搭箭通过盾牌之间的缝隙,向着城头上面放箭,压制守军的弓箭手。任军没时间去做箭楼,这样的阵列,算是最合理,能够将伤亡降低到最小的阵列了。他每面城墙,一次投入一个兵团,当减员至七成的时候,他便会让那个兵团撤下来,换另一个兵团顶上去。任军深知老兵的重要性,一个兵团,若是老兵都死完了,建制也就没了,相反,如果留下七成老兵,等再招收补充了新兵,补充进这些兵团之中,即便是新兵发挥不出多少战斗力,有七成的老兵带着,也不会乱了阵脚,该冲的时候,老兵会带着他们冲,该撤的时候,老兵也会带着他们撤,整个兵团能以最快的速度恢复战斗力。王浩看着下面整齐有素的军队,心头不由得慎重了起来。他打过那么多次防守战,任军这边的攻城军,算是最优秀战斗力最强的了,也是军阵排列战术安排最好的。最锋利的矛遇到了最坚硬的盾,孰强孰弱,只能打完了才知道。“弓箭的箭矢对敌人的盾牌兵无效,弓箭手不要再对着敌人的弓箭手放箭了,全力攻击敌人的先登军,破军弩全部对准敌人的弓箭手,给我轰碎他们的盾牌!”“遵命!”传令兵立刻高喊着下令。随着战术的调整,弓箭手和刀弩兵们将目标对准了下面的攻城军,而破军弩则全部调整角度,对着下面的弓箭手和盾牌兵狠狠的放箭。那一排排的弩箭,向着敌军的盾牌兵狠狠的射了过去,宛如长矛一样的箭矢,直接穿透了那铁皮包裹的木制盾牌,将后面的盾牌兵和弓箭手洞穿。看到己方的盾牌在敌人的重弩兵手中,脆弱的像是纸糊的一般,任军不由得感叹道,“敌人的这个……破军弩是吧,当真是利器啊,无论是守城还是攻城,亦或是两军野战对决,都是大杀器啊。若非兵强马壮兵力又占据优势的情况,我军对上聂辰军,是难以取胜的啊,明武输的不冤。”张峰也感叹道,“是啊,只可惜,我们没有这等利器,这破军弩若是在我们这边,我们能打的对面抬不起头来。”“好了,传令,再调三个兵团去支援其他三面城墙,全力猛攻,吸引对方的后备军过去,然后我们这边,再一鼓作气来一波猛攻,看看能不能打下对面的城墙。”“遵命!”随着命令下达,几万大军浩浩荡荡的向着其他城墙奔了过去,投入了战斗。而随着那些援军的抵达,东西北三面城墙全都告急了起来。王浩无奈之下,只能派遣后备军去支援那三面城墙。明知道是被对面牵着鼻子走,但他也不得不这么做,自己所在的这一面还好一点,其他三面,若是丢失了,城就被敌军破了。等到风军后备军调到其他三面城墙后,任军接收到了敌军反抗猛烈的反馈,便明白了过来。而后,任军直接下令,两个兵团压上去,猛攻南城墙。敌军的攻势陡然变猛,城头上的风军伤亡也大了起来,压力大增。甚至开始出现有敌人的先登军登上城墙的事情。尽管那些人很快便被风军杀光了,但还是预示着,南城墙这边已经岌岌可危了。就在这时,城头下,有士兵跑上来,对王浩汇报道,“启禀王帅,城下来了十几个百姓,说要帮助我军守城。”“百姓呵呵,还是咱们风国的百姓好啊,能够自发的帮忙守城,都不用动员,这就是民心所向啊。这样,你去告诉他们,他们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他们没有经过训练,也没有打过仗,上来帮不了什么忙的。他们若是愿意的话,帮忙抬一下伤病,搬运物资,都可以,快去吧。”“遵命!”士兵立刻便跑了下去。王浩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此时城外敌军的攻势极为猛烈,他这个主帅,也不得不拿出宝剑,来亲自去杀敌了。就在他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