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循声望去,想要看看是谁这么不怕死,敢如此冒天下之大不韪,在皇上生日的时候大哭。这一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竟然是右相童源,正捶胸顿足,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呢。见此情景,众人都安静了下来。四王皆是若有所思。聂辰玩味的笑着,来了来了,正戏要来了啊。这个时候,该皇帝发问了,然而,镇南王却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指着右相童源,对皇帝说道,“陛下,右相童源竟然在您过寿这么大喜的日子里,放声哭泣,大声哀嚎,这是对陛下的大不敬之罪,是在诅咒陛下早夭啊,是在亵渎祖宗神灵,是在祸乱我大风江山。臣请陛下,斩此獠狗头,诛此獠九族,以正效尤!”此言一出,右相都傻眼了。不是,剧本不对啊,这个时候该皇帝问我为什么哭了,有你镇南王什么事情啊,怎么就要斩我狗头,还要诛九族了呢好在,皇帝临危不乱,只是怔了一下,便将事情拉回了正轨。“镇南王稍安勿躁,先坐下,右相乃是我大风忠良,他哭泣想必是有缘由的,我们不妨先听一听如何”“右相,为何你要放声哭泣啊是朕招待不周吗”闻言,右相童源起身,颤颤巍巍的来到了大殿中间,指着左相郑三郎,说道,“臣刚刚听了左相之言,心有戚戚,悲从中来,一时失态,望陛下恕罪!”镇南王立刻说道,“陛下,您看,左相祝福您万寿无疆,祝福祖宗,都是一片好心,此獠却悲从中来,必然是不想看到我大风越来越好,此贼狼子野心,论罪当诛,请陛下斩此獠狗头,诛其九族!”皇帝深吸了一口气,撇了镇南王一眼。你特么可闭嘴吧,当什么搅屎棍啊,这里有你什么事情,可别打岔了。皇帝和颜悦色的问向右相道,“童爱卿此言是何意啊为何左相之言,让你如此悲伤”童源直起腰来,怒声说道,“臣听到左相如此谄媚陛下,尽显谗言,捏造谎言,罔顾事实,哄陛下开心,至我大风安危于不顾。此等油嘴滑舌满腹蛇蝎之奸臣,才是祸乱我大风的根基啊!”闻言,左相郑三郎立刻拍案而起,指着童源喝道,“右相大人,你可不要诬陷忠良啊,本相一片赤胆忠心,天地可鉴啊,可不是阿谀奉承之辈,陛下明鉴啊陛下!”镇南王也说道,“是啊是啊,左相一片赤诚之心,却被右相冤枉,右相才是真正的祸国殃民啊,他不仅藐视陛下,诅咒祖宗,现在还要残害忠良,祸乱朝纲,臣请陛下斩了此獠狗头!”嘶!!!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皇帝现在已经把镇南王这个搅屎棍给千刀万剐了。他深吸了一口气,说道,“镇南王,这件事,只是左右丞相之间的矛盾罢了,朕来处理就好,镇南王安心吃酒,莫要再开腔了。”“哦。”镇南王点了点头,接着喝酒。他这根搅屎棍把右相童源的情绪和节奏都打乱了,老头子调整了好一会儿,才调整好了状态,接着说道,“陛下,我大风今年南部出现洪涝,北部出现旱灾,北疆有蛮族屡次犯边,东南有齐国五十万大军虎视眈眈。可谓是内忧外患,十分严峻啊。如此局势之下,左相不思如何解决麻烦,如何抵御外敌内安百姓,却极尽谄媚之能事,此人岂非佞臣这样的天下,我们有何面目去面对列祖列宗啊!有何面目,告慰祖宗的在天之灵啊!祖宗啊,您看看这大风,君不君,臣不臣,外敌滋扰,内部天灾,已经到了风雨飘摇的地步了啊。祖宗啊,您看看这朝堂,奸佞小人大行其道,忠良之臣唯唯诺诺,不敢直言,我大风……危矣!!!”闻听此言,众臣立刻便配合起来,跪地高呼道,“臣等无能,望陛下降罪!”众臣皆跪,唯独四王一侯的人没有跪下,只是冷眼旁观着这一切。左相反驳道,“右相莫要胡说八道,西南齐国,有镇南王坐镇镇南关,定能将齐国宵小拒之门外!北部蛮人,亦有平西王、安东王、征北侯坐镇守护边境。今年征北侯更是打退了蛮人三十万大军,壮我大风雄威,岂是你说的那般风雨飘摇!”听到这话,聂辰不由得想要冷笑,这二人虽然互相攻讦,彼此争辩不休,但聂辰觉得,他们是在唱双簧。右相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