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秋蝉身体绷紧,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像是被人敲了一记重锤一般。她本能的想要大喊出声,但是这时候她清醒了过来。若是喊出声,在寂静的夜里,肯定会传出去很远,到时候土匪们都会醒来,人们要是围过来,看见这一幕,自己的清白不是就毁了吗于是她抡起拳头就要揍聂辰,但一想不行,把这家伙揍得大喊起来,人们还是会围过来。翁秋蝉越想越气,这也不行那也不是,只好轻轻的摇晃聂辰。“喂!醒醒!狗贼!登徒子!醒醒!”聂辰迷迷糊糊的,吧唧了几下嘴,手上抓了几下。咦什么东西,这么软好好玩的样子啊。他没有看到翁秋蝉那已经涨成猪肝色的脸,又捏了几下。好像是女人的那个啊,不对啊,我的床上怎么会有女人卧槽!坏了!聂辰一下子睁大了眼睛,接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她看到了一双被怒火占据的眼睛。“聂!辰!”翁秋蝉咬牙切齿,一把推开聂辰,站起身,对他拳打脚踢起来。“卧槽,别打了!别打了,疼!”聂辰蜷缩着身子,抱着头,被动挨打。他本以为这狗女人打几下就得了,没想到还没完没了了,于是抬起手,一把抓住了那只芊芊玉足。脚心被抓,翁秋蝉立刻便感觉奇痒无比,重心不稳,都不用聂辰用力,她自己便倒了下来。聂辰一把接住她,顺势一滚,便将她压到了身下。“放开我!臭流氓!登徒子!”“闭嘴!别喊了!”聂辰也怕被人发现,他大半夜跟大小姐在床上打滚,要是被大当家知道了,他就是有天大的功劳也得被剁成肉泥。“我就喊!放开我,臭流氓!”聂辰见狗女人上头了,想要捂她的嘴,但奈何自己两只手都在压着对方两只手,腿也压着对方的腿,腾不出手来,情急之下,直接一口亲了上去。“唔…!”翁秋蝉小嘴被堵上,一下子瞪大了眼睛,脑袋一片空白。她虽然都已经二十岁了,但因为落草为寇的原因,至今都没有嫁人,在这个封建礼仪大过天的时代,她连男人的手都没碰过,更何况现在直接被人亲了上来。紧张、愤怒和一点点的刺激感觉,涌上心头,让翁秋蝉不由得浑身发软,提不起劲来。聂辰吻上去后,习惯性的顺势伸了舌头,品尝对方香舌的味道。嗯,香甜可口……嘶!钻心的疼痛从聂辰的舌尖传来,让他一下子清醒了。也让他知道,他身下并不是什么娇小柔弱易推倒的小女生,而是一直动辄拔刀相向的母老虎。“你干什么!”“你起来!”翁秋蝉的声音比蚊子还小。“先说好啊,你不能叫,喊来了人对咱俩谁都没有好处。”“好。”聂辰这才起身,坐到了床上。翁秋蝉也慢慢的坐起身,蜷缩到床角,大眼睛里出现了泪花。从小到大,她哪受过这种欺负啊!她就是再性格豪爽,再像个女汉子,大半夜被一个男人按在床上欺负,也害怕啊。见她要哭,聂辰立刻说道,“你赔我清白。”闻言,翁秋蝉立刻瞪大了眼睛。“什么我赔你清白你跑到我床上对我又亲又摸的,我还赔你清白”生气的翁秋蝉立马不委屈了,眼睛里也没有泪花了,腾的一下子坐起来,叉着腰,气势汹汹。聂辰十分委屈,学着翁秋蝉刚刚的样子,蜷缩着身子,抽泣道,“我一个冰清玉洁的世家公子,被你这个女土匪强行掳上山,又喝酒把我灌醉,我好心把你送回房间睡觉,可你呢,竟然人面兽心,对我图谋不轨,拉着我不让我走,还要抱着我睡觉。呜呜呜……我的清白啊,全都让你给毁了,你要是对我负责任的。”翁秋蝉目瞪口呆,瞠目结舌,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了。对方实在是太不要脸了,她完全不是对手啊!“你你你……你厚颜无耻,明明是你对我动手动脚的!”“明明是你非要先拉着我结拜的,假借结拜之名,实则对我图谋不轨!”“你……你给我滚!”“哼,玩弄了我,就不认人了,果然这世间女子都是薄情寡义之人……”“你滚不滚!”“唉,好嘞。”聂辰立马穿上裤子和鞋子就起身出门。昨晚上睡觉可能是不舒服乱动了,裤子和鞋子都不知道啥时候脱掉了。看着聂辰穿上裤子潇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