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久,因为马上就有贵客上门,而且还是一起上门的。那便是利玛窦和李之藻两人。
“振之,你怎么来了?眼下乡试虽然已经暂时告一段落,可是国子监应该还是有课程的吧。”张晓问道。
“老师,我实在是在国子监一天也呆不下去了,我已经和教习说了,先暂时从国子监休学,要不然国子监里面的小抄报还不知道又要编排出些什么污言秽语。现在从国子监出来,那就是眼不见为净了。”李之藻硬气地说道。
“话虽如此,国子监退出来容易,想要回去就难了。你现在从国子监里面休学,那就是在家自学了?”张晓问道。
“学生也不没有再备考科举了,这些日子我一直在和利先生畅聊宇宙,畅聊天文地理,畅聊算数之道。如今学生再行科举之道,那就是给老师你增加麻烦了。眼下这举人的功名也够衣锦还乡了。听说老师你要去南方公干,能否带上我一同前往?”
“你愿意随行,我自然是欢迎的。你的家乡就是在杭州人吧,到时候你也可以顺路回家。我去完南京公干,应该会在杭州待上一阵。”
“那敢情好,学生一定带老师把杭州好吃的好玩的都享受上。”李之藻高兴说道。
“振之的天分很好,我都想推荐振之到同文馆进修了,不,他都可以充当几门课的老师了。”利玛窦从旁夸赞道。
“如果振之暂时无意于科举,想去同文馆进修,我自然也是赞成的。”
“对了,张驸马,你之前拜托我帮你找一位画师,我觉得我已经找到一位合适的人了,他叫做约翰,是一个来自佛罗伦萨的艺术家,他的画画还是相当不错的,只是因为意大利实在是太多的艺术家,他没有找到一位合适的贵族作为自己的供养者,所以才到东方来碰碰运气。不管怎么说,他的画画水平还是很可以的。”利玛窦推荐道。
“他是画什么画比较擅长呢?”张晓问道。
“他的人物画和风景画都画得很好,对于建筑的画法也有一些讲究。而且他还学会了中国水墨画的画法,虽然画的还不是那么成熟,但是也是相当难得可贵了。”利玛窦极力推荐道。
“既然如此,那我也愿意和他见上一见,他会不会说大明的官话和写汉字呢,毕竟这次南下,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想带上一位画师。”
“还请张驸马放心,约翰会说官话,也会说好几种南方的方言,汉字也是大致能写的,只是没有写的那么整齐。”
利玛窦又和张晓寒暄几句,就告辞而去了,并且约定了明天就会把那位画家带来。
主厅里面,又剩下了张晓、吕章还有李之藻三人。
“振之,这次科举风波,事先我也是没有预料到。我和文华在河南之时,也就是大概查了一些东西,没想到就有人如此按捺不住了。要是单单抹黑我就算了,没想到还把振之你也牵连进来了。”张晓说道。
“老师,恐怕我还是要说一声,这次的事情怕是我也有些责任。毕竟国子监里面人员复杂,我倒是与人和善,架不住有些小人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看到我考的好了,就心生嫉妒,还把老师也扯上了。”李之藻说道。
“没有那么简单,为何这些小动作早不搞晚不搞,偏偏我从河南回来以后就有这些流言蜚语。罢了,去南方公干也好。所谓上有天堂下有苏杭,我也去过过几天神仙日子好了。”
“老师要是去了杭州,一定要多在西湖走走,杭州的景,精华也就是在西湖一带了。”
“到时候我可能在西湖边上租房住上一阵子,如果价格合适,买下来也不是不行。如果到时候有合适的房子,也欢迎跟张某说说。”
“这是自然,我一定会给老师你办的妥妥的。”
“对了,今日你怎么跟着利先生一起造访了,利先生最近跟你讲了些什么?”
“最近我心情烦闷,利先生也是找我聊了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