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鲤鱼,一边听着游县令的解释,虽然游县令说的也未必全是真的,但是大致的来龙去脉张晓大致都说清楚了。
“文华,游县令的话你都记下来了吧,给我看看你记得怎么样。”张晓对着吕章吩咐道。
吕章恭恭敬敬把记录递给了张晓。
按理说在宴席之上聊这些也不太好,可是张晓四下一看,原来游县令手下的那些小吏、衙役早就走了,就连游县令的师爷都大难临头各自飞了,张晓索性就在这里问了。
“游县令,这是刚才你我之前的对话,我问你答,你看看你是不是说的这些,我是不是也问的这些,如果没有什么问题就在旁边签字吧。”张晓把问话的记录递给了游县令。
游县令战战兢兢接过了问话记录,仔细端详了起来,不一会儿才在旁边颤颤巍巍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游县令,我也不多说了,你看看你的前后左右,除了我们几个,你的人已经是走完了。官场上就是人走茶凉,最后一刻才方知都是虚情假意。你还有什么要解释的,就一起说了吧。张某仔细听着,绝对不会打断你的话。”
“张驸马,游某实在是冤枉啊,按理说上面是给鄙县拨发了粮饷物料,说是要以工代赈,可是到游某手上的时候,已经都不够三成的了,根本不够建。而且当时这一笔钱,也早就用来买赈济粮了。现在县里面府库都还是空空如也,游某也实在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游县令叫屈道。
“果真如此吗?”
“游某说的句句都是实话,如有假话,愿受国法重处。”
“可是已经过去那么久了,这桥没建起来,你也是没有向上报告啊。你要是不说,上边还以为这个桥早就建起来了,你是准备把这个事情一直瞒着吗”张晓问道。
“这……”游县令一下子支支吾吾起来。
“我也私下问了附近百姓,他们多说了原来那一座桥人员往来还是挺多的,现在临时搭起来的那一座浮桥,我也看了,根本是达不到标准,而且哪天下雨一大,这个浮桥就很有可能被冲走了,所以也不是长久之计。万一以后朝廷有什么紧急要务,要过了这座桥,到了这里才发现根本没有桥,游县令你可就是欺君之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