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也只能说是抓大放小了。”
“钟某还有一事想问,张驸马这边是不是能直达天听?如果可以的话,能否帮钟某向陛下递上钟某撰写的两本书,钟某想着这两本书总还能对朝政有一些用处。”
“自然是可以。”张晓一边答应一边接过来钟御史递过来的书,主要是两本书,一本是《救荒图说》,一本是《赈豫记略》。
“这两本书都是钟某赈灾时候的心得,《救荒图说》里面有画有字,画的是赈灾的情景,也有钟某赈灾的简要心得。《赈豫记略》也是钟某在河南赈灾这几年的心得,不过就是写的稍微繁琐了一些。”
“这两本书确实是有用的大作。张某这几日先好好拜读一二,毕竟我对于河南的灾情也是从书报中看到的,不像钟御史,你可是站在第一线的。对了,张某还有一个问题,怎么我看荆巡抚好像不是很精神的样子,是病了还是累了?”
“荆巡抚原先身体就不算好,来到河南之后也有些水土不服,常常吃药。”
“原来如此,那回头我也给荆巡抚送上一些补品吧。钟御史你也要好好休息才是,切莫操心累坏了身子。”
“多谢张驸马的关怀,只是豫省灾情也是刚刚好转,钟某实在也是有些放心不下,不敢辜负了陛下的信任。”
就这样,张晓把自查表发了出去,又把举报箱挂了起来。当然,表格全部回收,统统都写无。至于举报箱,确确实实也是收到了几封信,不过写的都是一些不痛不痒的事情,张晓看了个大概,也没有看出什么所以然,转身就放在了另一边。
吕章看着张晓暂时无事,凑近前来说了几句,张晓点了点头,等吕章再次入内,张晓的书桌之上就多了一摞厚厚的资料。
十天后,张晓一行人就突然出现在了豫东某县。
“东家,我们找到了这么多问题,怎么东家就偏偏来了这里?”吕章轻声问道。
“正是因为问题不大,事情也比较简单,所以就先来看看了,太大的问题留到后面再说吧。这可是赈灾专款要建的桥,桥是怎么样,一看便知。”张晓也小声回答道。
“张驸马,如果真的有什么变故,许某还备了几匹快马,还请驸马到时候临机处置,不必管我等。”许千户压低了声音说道。
“许千户想的周全,不过今天不止于此,我们不过是来看一个桥罢了。”张晓也低声回答道。
不过等张晓到了河边,却一下子愣住了,因为并没有看到什么桥的痕迹,除了眼前这个简陋的浮桥。
“你们哪里来的?是不是要过桥,过桥每次要十文钱,不过桥的话,就闪开,别影响大家赶路。”看守浮桥的一位帮闲嚷嚷道。
“这位小哥,我们是来往的行商,我记得以前来的时候,这里本来还有一座桥的啊,莫不是我认错地方了?”
“你没有认错,原来那座桥就在前面那里,前年发大水把桥给冲断了。我们的王大善人看大家坐船不方便,专门把自家的船只拿了出来,做了这个浮桥,方便乡里乡亲走路,每过一次只收十文钱。”
“这过一次桥就要十文钱,是不是太贵了?”
“你这话怎么讲的,这桥是王大善人自己建的,只是为了方便乡里乡亲才让大家也可以走。你要是嫌贵,那就自己绕路走,或者自己去找船划过去,要是不赶时间,自己造个船划过去也好。不过我可要提醒一声,这一片的树也是王大善人家的,你要是砍了,那也得赔树的钱。”
“我们外地来的土包子,刚才说话多有得罪,这样吧,这是过桥的铜钱,还请小哥收下。”
“不好意思,这点钱不够。”
“小哥,不是说好了吗?一人十文钱?”
“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你们对王大善人不敬,那就是跟我过不去,那就要涨价,反正你们这些能在外面转悠的都是有钱人,一人一百钱,要不你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