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南洋吕宋国了,还请陈公公见谅。”
“不妨事不妨事。”
两人闲聊之际,吕章已经把谢礼准备好了。
“陈公公,些许谢礼还请陈公公收下,张某实在是囊中羞涩,谢礼微薄还请陈公公不要见怪。”
“不了不了,陈某哪里能收张詹事你的礼物。”
“陈公公,你这要是都不收下,张某心里不安啊。”
“真的不能收,罢了,张詹事我跟你直说了吧,有永宁公主的事例在前,陈某纵然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碰这个钱财了。张詹事你不必担心,你的心意陈某收下了。”
“张某明白了。陈公公辛苦。”
陈矩告辞而去。吕章还在一旁安静侍立。
“这件事你怎么看?”张晓问道。
“这是东家的大事,学生不敢妄议。”吕章说道。
“说吧,我这重金聘你,可不只是就为了让你来打杂的。”
“国朝的驸马,确实是比较受到约束,不过一辈子荣华富贵是没有问题的。只要不犯重罪,一般过错也都能大事化小。但是国朝的驸马,也就难以得到重用了,驸马都尉品级虽高,也就是充位而已。所以还是要看东家您的志向如何。但是东家又不一样,东家被陛下重用,靠的是见识和谋略,要是没了那些官职,只要陛下还是愿意听东家的进言,其实关系也不是很大。”
“这么一件大事,如今我也就只好跟你商量了。罢了,去准备香案吧,我要烧香祭祖。”
香案摆了起来,张晓手拿着香拜了起来。不过只有张晓知道,张晓现在拜的并不是什么在南洋的家族,而是在拜原时空的家人。在这个时空待久了,要不是自己写的这些书、画的这些图纸提醒着自己,张晓都要把原时空的过去当作一场梦了。
慈宁宫里,皇后正在小心服侍着李太后。
“皇后,你身子骨也不好,何必这么劳累来照顾我。老身现在吃好喝好,念念佛静静心,也没有什么大碍。”李太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