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要大明的水师驻扎在朝鲜,就没有其他国家敢打朝鲜的主意。当然为了方便指挥,也可以向朝鲜要求,将驻扎在朝鲜的大明水师和朝鲜水师联合组一个联军指挥部,搞一个联合舰队。”张晓解释说。
“按你这么说的话,那这朝鲜与我大明的省有何区别了?朝鲜国君怕不会轻易答应吧?”皇帝有些犹豫。
“陛下,朝鲜乃我朝忠顺藩属,如果朝鲜的军队能打,也就不用我大明的天兵千里迢迢过去救援了。如今海权兴起,大明的敌人从海上来的概率越来越大,朝鲜的位置只会是越来越重要,也就愈发依赖大明的保护。想必朝鲜经历了倭人入寇,也是能理解这一番苦心的。”
“如果按你的建议,这朝鲜经略,还有这驻朝的军官团团长,这驻军的水师将领,又该派遣何人?”皇帝问道。
“一切都看陛下的圣裁,臣下见识浅陋,不敢随意举贤,一是确实有避嫌的必要,二则也确实想不出合适之人。”张晓解答说。
“那朝鲜之事今日就说到这吧,这杨应龙之事,你又有何想法?”皇帝问道。
“陛下,若是杨应龙要反,他若是往其他方向,无非是多占了几个山沟沟,于大局影响不大。朝廷唯一需要担心的,就是杨应龙孤注一掷,大举入寇巴蜀之地,这样的话对于朝廷震动就大了。所以臣之前已有提议,巴蜀之地,必须要有精锐之师坐镇,最好是精锐骑兵坐镇,比如拜所部。在杨应龙附近的城池,也要做好警戒,防止杨应龙在朝廷大军到来之前狗急跳墙,血洗城池。”
“你接着说。”皇帝示意说。
“陛下,所谓恩威并施,对杨应龙要强硬到底,对于其他忠诚于朝廷的土司,则要有所,改土归流不妨可以稍微缓缓,也注意多褒奖如奢香夫人、瓦氏夫人这样忠诚于朝廷的土司,甚至前朝故事,如主动归顺大隋的冼氏夫人也可以大力褒扬。与此同时,也要举出那些反例,比如起兵造反导致全家灭绝、族人流离的故事也说出来。这样正例反例都有,对于西南各地的其他土司也起了一个震慑和教育之用。对于那些不屈服于杨应龙,甚至是主动向朝廷报信的土司,朝廷也要多多抚慰,以免他们在绝望之下反而投向了杨应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