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 秦老二很是疑惑,这样的话陈院长之前就说过一次了。
而他们之前也只是送羽哥儿去上学,后面又送了明哥儿也跟峰哥儿,他也没有说什么,为何这次还要阻拦呢?
莫非是怕他们家拿不出束脩?
“陈院长,你放心,虽说一下共七个孩子上学确实有一点难度,不过咱们家人多,齐心协力的话,也是能哄得起的。”
陈院长一听他这话就知道他是误会了,赶紧解释道。
“秦老爷误会小老儿的意思,您家几个孙子个个都是人中龙凤,聪慧至极,小小年纪就已经考过了重生,不管放在哪里都是那是光耀门楣的喜事,您送来我这学习,您就是不交束脩我也乐意呀。”
“可正是因为如此,小老儿才劝解秦老爷将剩下几个孙子送来这里上学的事再往后推一推,随着上面颁发下来的学题越发深奥,考取童生也是不易,更别说考上秀才。”
“您家送来学院的三个孙子不管是在业余课业还是在课堂作业中都表现出极大的天赋,几乎是领先了同在课堂上的其他学子一大截,尤其是令羽甚至在先生提出问题的时候,能举一反三,明年就要科举了,到时候令羽也能参加考试了,若是您家此刻一下送来几个童生,真的太招眼了,保不齐有些人会动了些心思,这个明刀暗箭难防啊,不如等旱季过了在送他们来。”
秦老二听到陈院长的话沉默了,他明白了陈院长的意思。
在陈院长这里坐了一会后,他就起身告辞了。
又从马车上挑了一筐水果和蔬菜分别送给几个孩子的授业先生后就与羽哥儿回去了。
秦老二回到家将陈院长的话一五一十告知了秦老太。
秦老太也觉得是自己着急了,于是拍板让几个小孙子在家跟着老二学习,争取在进学院的时候将课业再巩固得扎实一点。
令文他们几个怎么也没想到,二伯进了一趟城后,没有给他们带桂花糕也就算了,还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一天到晚拿着案尺逼着他们学习。
几个小子,一边哀嚎,一边撒娇想要二伯放他们一马。
可秦老二这次是前所未有的严厉,每天准时,卯时起床,亥时睡觉。
每天布置的课业要是背不出来就要打手心,坐姿不端正,也要打手心。
每天中午,这里其他的学子都能出去玩,他们不能。
不管其他小伙伴怎么叫他们河里摸鱼,或者是在山上采蘑菇,他们都不为所动。
或者说是他们不敢动。
只要二伯布置的课业没有完成,他们就要打手心。
以至于他们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都在怀疑他们是哪里得罪了二伯了吗?
几个小子们眼看着二伯这里撒娇行不通,于是将目光看向了奶奶。
只要有空,他们就眼巴巴地看着奶奶,也不敢说什么,就是前前后后地围着想要奶奶替他们求情。
这秦老太可不管这些,每天一日三餐,外加两餐小灶地喂着自家孙女。
得空的时候就抱着乐妞儿到村口里溜达。
在大槐树下,同村里的妇人在闲话,眼光却一直在村口外张望。
只是迟迟听不到那马蹄声响起。
这一天傍晚,秦老太抱着刚喂饱的乐妞儿,在村口消食,突然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
秦老太瞬间激动了,连忙站起来,在村口张望。
果不其然,回来的人正是秦老四他们。
秦老四和陈翰林看到就在村口等待他们的老娘,赶紧翻身下马,齐齐跪倒在她面前
“娘,儿子不孝,儿子回来了。”
“婶子,我回来了!”
秦老太看在眼前面容憔悴的儿子,赶紧将他们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