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网址:</b>明明有终身反面教材。
心头的温暖欣喜却丝毫没顾及他的理智和经验,源源不断涌出来,无可抗拒。
泪水太咸,笑容太甜。
奥斯卡觉得自己小觑了人类的天性。
他既好气又苦笑。
蠢。
他反问自己说:奥斯卡,难道你还有什么想头不成?
电话响了。
苏小漓第一时间关掉吹风机,接起电话。
陆斯年和奥斯卡顿觉意犹未尽。
电话那头是顾非寒。
“嗯,是我。嗯……这样啊……嗯……好,那你也别太辛苦。……拜拜。”苏小漓默默放下电话。
陆斯年和奥斯卡,竟同时松了口气。
苏小漓不再言语,静静地将吹风机归还陆斯年。
过片刻,奥斯卡试探着开口:“约了明天上午九点和我父亲见面,我陪你去?”
苏小漓有一丝意外,动作这么快的吗?
不过也好。
她脸上没显露出被这通电话干扰心情,十分平和地点了点头。
奥斯卡如释重负。
今晚看书,苏小漓似是总也看不下去,她睡得比较早。
晚饭吃的咸,半夜口渴,她下楼去厨房找开水喝。
刚行至二楼楼梯口,楼下没开灯,却发现沙发上似是有人。
貌似是……顾非寒。
苏小漓快速下楼,走到他身边。
昏暗中,一股不属于他身上的味道袭来,酒精味、香水味。
“回来了?”她皱皱小鼻子,轻声问道。
顾非寒抬头,认出自家女孩,顿时展颜。
伸手将她拽到自己腿上,双手圈她,醉酒的脑袋靠在她肩上。
“对不起,回来晚了,生日快乐。”
“嗯。”苏小漓轻轻点头。
“我一整天都在想你。”顾非寒喃喃。
“嗯。”苏小漓忍受着不属于他的味道。
顾非寒想要吻她。
被轻轻躲开。
“给我。”顾非寒依旧有资本耍赖。
奈何惯用伎俩今天不管用。
苏小漓摇头拒绝,不过仍旧轻轻在他额头上印了一下。
顾非寒自是不满足,想用强。
苏小漓双手奋力抵住他的脑袋,“快洗洗睡吧。”
今天大好日子,又长了一岁,她不想与他争执。
好在顾非寒没再造次,只筋疲力尽地苦笑一声。
“渴。”男人终归还是想从她这里讨到一点好处。
苏小漓忙从他腿上起来,逃开不熟悉的味道。
等她捧着一大杯温水出来时,顾非寒已歪在沙发上睡着了,一天下来实在劳累。
费心费力,灵魂与肉体早已分家。
苏小漓长长嘘出一口气,总算不闹腾了。
她又有些颓然,多少有些失望,好不容易盼到他回来,原来他的节目是睡觉。
苏小漓取来厚被子给他盖上,也回了房间。
自洽,今晚颇有些难度。
她反反复复难以入眠。
干脆扭开台灯,拿起那本《法国中尉的女人》,取下扑克牌书签,继续读了起来。
为了自由,书中女子萨拉不惜心甘情愿地,甚至主动地背负上“法国中尉的女人(暗指其放荡、类同妓女)”的骂名。
孤身与世俗对抗,在不断自我虚无化中寻找孤独的自由。
甚至到最后,萨拉深知婚姻是联结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的纽带,但也会成为束缚女人追求独立和自由的桎梏。
可是又有三种不同的开放式结局。
无论哪一种,都让人意难平。
女主萨拉为了自由做那些事情,很难评价。
苏小漓越看越睡不着,一本书读完,窗外已现鱼肚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