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他无话可说,连夜收拾东西回去。叶辰坐在茶楼雅间,看着底下景蓝居生意火爆,门口已经大排长龙,有了叶轻茹的帮助。他直接拓展赛道。一边主打经济实惠,薄利多销,制作简单的茶具。一边主打价格高昂,饥饿营销,镂空工艺的瓷瓶。有市无价!每天限量五只瓷瓶,有宴会的名气加持,订单已经到了一个月后,足以看出火热程度。说句赚的盆满钵满,不为过。“叶辰,你真是个奸商。”叶轻茹看着眼前的银票,饶是再怎么淡定的人都意外不已,才短短几天就翻了倍。不过话虽如此,她红唇微微翘起,显然非常满意这段时间的‘战果’。“无奸不商嘛,太子妃谬赞了。”叶辰长眉微挑,笑着将这句话接过。有人数钱数到手抽筋。有人听着都快背过气。锦王妃在府内不必端着架子,手里举着花瓶,想要砸下去但又顾忌只出不进的王府,只能悻悻收回,京中谁猜不到景蓝居后头站着谁?即便不是太子也有点交情。“叶轻茹那个贱人下次赴宴,岂不是尾巴要翘到天上去,这种好事凭什么总被东宫遇见!”这句话吓得周围奴婢低下头。不敢附和。陪嫁嬷嬷听完更是瞪大双眼,连忙上前捂住她的嘴,惊呼:“娘娘!天子脚下,谨言慎行!”隔墙有耳呀!刚刚只想着发泄情绪的锦王妃反应过来,有些后悔,但还是觉得不甘心。“凭什么!”“那个叶轻茹家世比我好,未出阁前就压我一头,嫁人后原本还觉得可以得意。”“谁知道……”后头的话锦王妃不敢说也不能说。漂亮的凤目中满是嫉妒,即便王爷已经许她皇后之位,可大业未成!那叶轻茹依旧是东宫太子妃。比她们这群王妃尊贵。嬷嬷听完长叹口气,替她斟满安抚道:“娘娘何必与秋后的蚂蚱一较高下,您该想着的是如何帮助王爷而非一门心思放在后宅。”“更何况,那位不堪重用人尽皆知。”太子是个废物,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储君不过是说的好听,名存实亡,位置岌岌可危。叶轻茹才貌双绝又如何?难道能让那位回心转意,从此削尖了脑袋往上钻不成。倘若真有用,几年前就该奏效。锦王妃呷了口茶水。总算是压下气,但还是不满:“难道要让她得意?”嬷嬷就差把道理掰碎揉她脑袋里。见此摇头。劝道:“娘娘,有的是人替我们收拾,何必让自己脏了手惹的一身腥。”锦王妃闻言点头,恢复往日那温柔娴静的样。也对。太子一家已经沦为众矢之的,各党恨不得将他尽早拉下来,怎么可能任由这位作大?她只需要坐山观虎斗。……“不好了辰哥,宫外出事了,你赶紧去景蓝居看看吧。”小允子行色匆匆,眉宇间尽是惊慌,大力推开门。彼时。叶辰正在算账,这些银两足够下一步计划。听到小允子的话并不意外。景蓝居这些天如火如荼,想必已经让很多人眼红。算算时间。和预想中的差不了多少,他将手边的茶推到小允子跟前:“别急,先喝口茶路上说。”有主管事腰牌。叶辰进出自由,他坐在马车上算明白发生何事,今日小允子出去采购,正好瞧见景泰居那有异常,上前打听才知道有位妇人声称瓷器做工不良,孩子喝水被划伤,接着又冒出许多‘同病相怜’之人,动静闹的很大。稍微思索就知道。项庄舞剑意在沛公,推波助澜之人剑指东宫。景蓝居躺枪。“你们这群丧良心的!我孩子还那么小,回家发现嘴里血流不止,大夫上门看发现伤在里头!现在还没睁眼,真不怕老天爷降雷劈死你们!”透过马车的帘子。叶辰看见蓬头垢面的妇人声泪俱下的在景蓝居外哭诉,嗓子都已经沙哑依旧不愿离开,他想要在脸上发现表演的痕迹,但并没有。她撕心裂肺的哭喊,描述的也极尽详细。不像演的。叶辰紧锁眉心,走下马车走到她面前,递上一方手帕:“这位大娘您先歇歇,有事不妨慢慢说。”不曾想妇人警惕的避开。那双已经哭到红肿的眼满是戒备,哑声质问。“你是谁?凭什么管这件事。”见状叶辰收回伸出的那只手,确定心中猜想。从态度可以看出。这位是真的心疼孩子,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