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经常发生,双方会加价到一方放弃为止。太子是回来取银子的。叶轻茹懒得再劝太子,劝了也不听,反而要被他数落一通。问清数额便直接拿给他。太子高高兴兴出了门,叶轻茹回到房中,问叶辰,“你刚才想说什么”叶辰张了张嘴,突然想起汤比槐来。有心打听叶轻茹和汤比槐的关系,到底达到什么地步,便没提净身的事。“我是想问你,有没有确定借种的人选。”“我建议你最好去死牢里选一个,才能不留后患。”叶轻茹差点破防。且不说她能不能忍受与完全陌生的男人做那种事。她的孩子将来是要当皇帝的,从死牢里借的种,谁知道性情、品行、资质如何。万一应了那句老话,龙生龙,凤生凤。养了个性情暴戾凶残的孩子出来,弄得朝廷动荡民不聊生,后代子孙都得骂她们母子。她虽然没有奢望过留芳百世,却也不想遗臭万年。“叶辰,你还真是什么话都敢说,什么主意都敢出啊。”叶轻茹抿了抿樱唇,面无表情的说道。“借种的事你就不必操心了,人选我已经找好了。这人你也认识,便是清谷县丞汤比槐。”“之前你也见过,相貌品行都和合适。”果然是他!叶辰心里直冒酸水,叶轻茹却没有察觉。自顾自继续说道:“汤比槐性格古板,我贸然提出向他借种他必定不会答应。我写封信给他,就说感谢他帮你办路凭,请他吃顿饭。”“见面后再想办法说服他。”叶辰暗暗冷笑,这女人想的倒是周到,连如何下手都想好了。叶轻茹写好信,封好,递给叶辰,他却不接。“你是不是担心汤比槐是否可靠这一点你大可放心,我和他从小就认识,对他的人品有一些了解。”“而且我也没打算告诉他向他借种,也不会告诉他,孩子是他的。”叶辰垂眸看了一眼信封,伸手接过来两下撕成碎片。叶轻茹好不容易才说服自己,迈出这一步。信却被叶辰撕了,顿时拉下脸来。“胡闹什么,不借种难道要等着太子因为无后被废”“不对,不必等太子被废,我这个不会下蛋的太子妃就得先被贬为妾室,另娶太子正妃。”叶辰猛然弯腰,打横抱起叶轻茹。低头封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叶轻茹气得挥着拳头打他。这点痛对叶辰来说比小猫挠痒还不如。不但没能吓退他,反而激起他的征服欲。快步将叶轻茹抱到床上,整个身体压在她身上。“叶轻茹,你太过分了。”这是叶辰第一次叫叶轻茹的名字。叶轻茹不禁愣了愣。只是短短一个走神,衣领便被叶辰撕裂成两片,整个上半身只剩下一件白底红绫,绣着鸳鸯戏水的肚兜。这一次叶辰没打算再放过叶轻茹,低头在她雪白柔嫩的肩膀上烙下一个专属于他的红印。叶轻茹急得双手撑在他胸前,用力推他。“叶辰,现在这个时候,随时可能来人,你是不要命了。”叶辰不顾她的反抗,擒住她的两只手腕压在头顶。“我只是拿回你承诺我的东西,有什么问题”“叶辰!”气愤的声音被堵回了嘴里。片刻后,叶轻茹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呼。双眼不可置信的瞪大。“你……”叶辰再度用行动打断她,这个时候不该想那么多。管事正院外排队等了一个多小时,迟迟没有等到太子妃召她们进去。请宫女去问,得到的回答却是叶轻茹在宫里累着了,身上不舒服,让她们先散了,明日一早再来。第二天早上,管事们发现叶轻茹一脸倦容,的确像劳累过度的样子。纷纷表示问侯和关心。“太子妃千万保重身体。”“是啊,年轻时失于保养,上了年纪是要吃苦头的。”“太子妃执掌府中上下事务,实在辛苦。”叶轻茹脸上像火烧一样热辣辣的。她的确累坏了,却不是因为操劳家事。听到这些话,便感到格外刺耳。匆匆处理完家事,便逃也似的回到房中。将宫女们留在门外,自己走进里间,用力推了一把躺在床上的叶辰。“说,这是怎么回事。”昨天从下午开始,叶辰就没让叶轻茹闲着。到后来叶轻茹已经意识糊糊,不知今夕是何夕了,叶辰才勉强放过她,让她睡了几个小时。一大早又被宫女叫起来处理家事。所以还没来及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