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
院门开了,一张熟悉的面孔出现在院门外。
“跳蚤?”
杨戈疑惑的看着门外背着一个长条檀木匣子、讪笑着擦汗的男人:“你跑这儿来作甚?客栈出事了吗?”
跳蚤大名付迁,之所以叫跳蚤,是因为这厮生得……浓缩了些,又长了一张尖嘴猴腮的猥琐面目、嘴还毒,这才在客栈的咸鱼们当中混了一个跳蚤的诨号。
跳蚤虚着腰、讪笑着,满脸的汗水,全然没有了在客栈里见到杨戈时的随性:“回、回二爷的话,客栈没出事,小人是奉…奉道尊之命,前来交还二爷遗失之物。”
说话间,他从背上取下长条檀木匣子,双手捧着献给杨戈,两条腿颤抖得跟触了电一样。
在客栈和杨戈厮混得久了,他都险些忘了眼前这位爷不单单是条咸得连面都懒得翻的大号咸鱼,还是杀人如麻的天下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