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tet_c">“牡丹,告诉所有人,吾三日不见外客。”送走李世民之后,李元婴孤独地回到寝殿,蔫蔫地趴在美人榻上,双目无神而又有气无力地吩咐道。
牡丹忍着笑轻声唱喏,昨夜二哈和阿三背了首诗,陛下今早就带着晋阳公主和晋王,直接回了长安,怕被他带得更歪。
韩王和虢王会送陛下到一支岛,再返还回来。
“得道年来八百秋。”挂在窗边的二哈,十分桀骜不驯地说道。
“不曾飞剑取人头。”二哈左边的阿三,长长叹了口气补充道。
“你们两个扁毛给吾闭嘴!”李元婴拿起旁边小方桌上的李子,朝二哈和阿三扔过去,真真气煞吾也!
我教的时候,你们两个和哑巴似的,半个字都不肯说,结果昨晚却和竹筒倒豆子般,没完没了,没完没了……某造的什么孽啊?
!
“小尼姑年方二八,正青春被师父削去了头发。”阿三跳起来躲开李子,凄婉哀怨的小眼神看向李元婴,拖着戏腔唱道。
“秃驴,竟敢跟贫道抢师太!”二哈展开翅膀,用力呼扇了下,愤然说道。
“错了错了,应该是神父,你居然抛弃师太,和贫道抢秃驴!”阿三用翅膀捂着脸,烂怂烂怂地小声纠正道。
李元婴忽的坐起身来,很有垂死病中惊坐起的风范,脸色涨的通红,咬着后牙根说道:“牡丹,去取烤架和活野雉,我要现杀现烤!”
“唯唯。”牡丹看到李元婴脸色铁青,忙恭谨地应道,快步离开寝殿,亲自去抓活野雉。
“千鸟在林,不如一鸟在手,哥哥救我!”烂怂的阿三使劲呼扇着翅膀,惊声尖叫道。
“错了错了,应该是在你面前撒个娇,哎幼,喵喵喵喵喵。”二哈举起翅膀来遮挡阿三呼扇过来的风,气定神闲云澹风轻地用着岁月静好的语气轻声说道。
“叫哥哥没用,要叫悟空救我。”
“韦三,我要杀了你!”李元婴从袖子里取出温养了四年的短剑林叟,没有走门直接从隔窗跳出,朝某处山峰杀去。
不论谁拦着,某今日,必斩此獠于剑下!欺人太甚!不用有任何怀疑,一个能够教会野猪爬树,还能举行爬树比赛的怪人,教会两只本就能学会说话的鹦鹉说话,还有在什么时候捣乱,简直不要太容易!
那条某马孙河不止有危险,某些地方的磁场都有可能与别处不同,罗盘的指向会变得紊乱,不做好足够的准备就贸然去探索,丢了命怎么办?
大唐还有那么多事情等着他去做,就不能有把格局放大些吗?
“四师兄,王爷能打过三师兄吗?”萧若元端着茶盏,看着气势汹汹的李元婴一路疾行,慢悠悠地问道。
杜澈在棋盘上落下一颗黑子,懒懒地白了萧若元一眼,说道:“既然如此好奇,你就去看看。友情提示一句,滕王的尴尬持续时间不会很久,你做好……心理准备。”不知道是谁给的他们错觉,竟然会傻乎乎地认为那些东西的出现,只是滕王歪打正着的结果?
还有,又是谁告诉他们滕王手无缚鸡之力,柔弱不能自理的?一叶障目的蠢人们,你们会为自己的愚蠢付出惨痛的代价滴!
“跟在王爷身边时间最多的人,是某。”萧若元放下茶盏,抬手拂乱棋盘,闲适地将棋子一颗一颗的放回棋盒,慢悠悠地说道。
某无事之时喜欢把玩琉璃鉴,不代表某就真的只是徒有其表。滕王偶尔和那个鸟人过招,偶尔又和那个牡丹过招,偶尔又又和某个算卦不准的人过招……呵呵,某从琉璃鉴里都有看到滴。
杜澈从袖子里取出一枚龟壳,又取出三枚铜钱合掌双手紧扣,摇晃三次后依次放入龟壳,掷六次之后脸色微变,收起龟壳和铜钱,甩出一把普普通通平平无奇的青锋剑,拽着萧若元朝韦珪所在山峰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