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tet_c">孙思邈暗暗叹了口气,你别说让我看侍女的胳膊,就是看全……我也是此心如井,不起波澜。女人哪有草药香,更不会比针……真好看!手臂上的伤口已经在愈合,细细的结痂线,像用最细的笔轻轻画上的,这么长的伤口,竟然不会留疤?看向韦归藏眼神期待地问道:“你怎么做到的?”
韦归藏拿出一个小木盒,打开后推到孙思邈面前,轻声说道:“我家王爷喜欢钓鱼。”
古有太公直钩钓鱼,愿者上钩,今有滕王弯钩缝伤,同样愿者上钩。只是这弯钩对于医术的推动,不止八百年。
“不是生丝或者桑皮丝缝合的,你用的什么丝?”孙思邈直接问最主要的问题,生丝容易伤口发肿、发脓,桑皮丝易断不说,拆线之后会留下一排的小伤口。
韦归藏又倒了杯酒,慢悠悠地喝完,意味深长地笑道:“不可说,不可说,这是我家王爷想到的,怎能轻易告诉外人?”
能给你看针就已经很不错了,还想知道更多,可以,拿出诚意来。都是成年人,不要总想着不劳而获嘛。
孙思邈:“……”
那些帝王将相少活两年也不亏,有些少活两年,普通人还能少遭些罪。而这位滕王,才刚刚十一岁,说句劣迹斑斑不为过,再过几年就会罄竹难书!
“袁天罡也会去滕州。”韦归藏语气淡淡地补充了一句。弹弓伤人,呵呵,那些泼皮欺负人,不打留着过年吗?以雪埋人,亲王车驾都敢拦,拦下后还出言威胁,不埋留着过元正吗?至于拆宫殿,陛下都没意见,哪里轮得到别人来大放厥词?
一位小侍女的手臂,滕王都会帮着考虑周全,还要求对所有人都关心,当他是上古圣人呢?对十一岁的少年如此严苛,呵呵,当个人吧!
孙思邈长长叹了口气,说道:“好,我跟你去滕州,但要约法三章,我不给滕王当属官,不在太医署挂职,不参与滕王的各种宴请。”
“哈哈哈……”韦归藏指着孙思邈的脸,大笑道。“我家王爷可是亲王,陛下会赐下各色美人,哪里会愿意看你这张老脸?你别到时候非要参加就好。”
滕王不只是亲王,还是陛下最宠爱的幼弟,实封一千二百户,出去打听打听,还有谁?要什么美人没有,需要求着看你这张满是皱纹的老脸!
孙思邈听完韦归藏的话,气得胡子乱颤,说道:“怎么也比袁天罡的那张脸好看!”
“好你个孙犟驴,竟然背后说人,也不怕嘴上长疮!”袁天罡架着把拂尘,大袖翩翩地走进来,仙风道骨,好一个世外高人。
“你不在宫里观星,来这听墙角,不愧是袁疯子!”孙思邈白了袁天罡一眼,端起酒杯来喝酒,不再理会他。
侍女们搬过来矮榻,放好新的杯盘。李花将新煮好的酒,轻轻放在案几上,又退到一旁,继续煮酒。
不过一盏茶时间,侍女们端着新菜过来,更盘换盏。
“韦公,这道焦糙是王爷派人送来的,晋阳公主说很美味。”春桃柔声说完,带着人下去,只留两位侍女听宣。王爷派回来的是裴舍人,理由让他有些泪目,胃口不如程侍读好,说话不如崔舍人好听。
“你的待遇比某好,滕王去某那都是要先嘲笑一番。”袁天罡话是对韦归藏说的,眼睛却看着孙思邈,充满戏谑。他对某这个太史令都是嬉笑随意,何况你个山野村医。
韦归藏看着眼前炸的金黄的焦糙,看了眼旁边的更漏,亥初两刻,以今夜的拥挤程度,只能说明一个问题,这个摊贩在亲仁坊附近,王爷他们会这么早回宫吗?
李元婴他们此时并没在亲仁坊附近,而在崇业坊的玄都观内,玄都观可能大家不是很了解,但有首诗应该很熟悉。玄都观里桃千树,尽是刘郎去后栽。某位逼宫上位的皇帝,感到自己的尊严受到损害,被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