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姑娘,王爷请夏姑娘去陆府一趟,陆夫人不明原因昏厥。”“娘白日里不是好好的,怎么过了几个时辰突然昏厥了”“具体详情属下路上再告知夏姑娘,现下情况危急,陆府的大夫说陆夫人性命垂危,眼下陆家无人主持大局,王爷命属下请夏姑娘赶紧过去。”“好,风牧驰,这里就交给你。红袖咱们走。”即便对东陵九失望,可夏檀儿下意识还是会相信他。这份莫名的信任就连夏檀儿自己都没有察觉。“是。”夏檀儿刚刚转身,衣角却被人拉住,她转头一脸困惑的看向风牧驰。“怎么了”“你一人去,我不放心,我随你一同过去。”多个人还能多张嘴,万一陆府的人为难夏檀儿他还能帮着一起骂。“可是这里”“交给他们。事不宜迟,咱们快走。”“好。”四人齐齐飞奔而去。陆府,陆以沫屋内,房中静寂一片,东陵九和来福二人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着谷主的举动。见着谷主的眉头越皱越紧,二人不由得心中发紧。直到谷主的手抽离开陆以沫的手腕,来福急忙开口询问。“谷主,我家小姐她……”谷主并未直接回答,他收好脉枕神思凝重。“你说的那封信在何处”“信……信在这。”管家忙从怀中掏出先前的那封信递了过去。谷主拿着信一路走到书桌前,在桌上的烛光下小心翼翼的打开。先前装在信封上的毒药已经全部消失在空中,如今这信封上没有一丁点的残留。任凭谷主怎么检查都没有查出一点点的痕迹。“怎么样,有什么线索”谷主摇了摇头,将信封递给东陵九。”东陵九接过信看了一眼。“这是檀儿的笔迹。”再看信中的,字里行间全是夏檀儿写给陆以沫的话。东陵九眉头紧皱。这封信若是公之于众,夏檀儿定会招人猜忌以为是她下毒害了陆以沫。正在思索究竟该如何处理这封信时。夏檀儿四人匆匆赶来。东陵九抬起眸子看了夏檀儿一眼,悄无声息的将这封信塞入怀中,压低了声音交代来福和谷主。“方才的事在未查清楚之前,本王不想听到任何人说怀疑檀儿的字眼。”“是。”来福知晓夏檀儿定不会对陆以沫下毒,一定是有其他人故意陷害想让陆家内乱,为了陆家的安稳,来福只能答应。见来福点头,东陵九这才抬头。“檀儿,这里。”夏檀儿循声看去,见东陵九时心中闪过一抹不想上前的犹豫。可事关陆以沫的性命,她只得暂时放下干戈。“九皇叔,我娘她怎么样了,怎么会突然昏厥了”“中毒。”“中毒谁下的什么毒,能解嘛”“尚未查出来,本王已经命夏凌枥去审问那个小厮,待会应该就有结果了,至于是什么毒……”东陵九转头看向谷主。夏檀儿忙上前询问。“谷主”谷主摇了摇头。“没有找到药粉,光靠把脉判断不出是什么毒。”“药粉”“是不是只要查出药粉是什么,谷主就能将解药配出来。”“按理说如此。”夏檀儿看向来福。初来乍到不认得府中的人很正常,但是架不住夏檀儿会推理。只是稍作一想,便知这人是陆府的管家。“劳烦这位伯伯告知一下,我娘是怎么中毒的”“小小姐言重了,奴才只是府中的管家不敢让小小姐称呼伯伯二字,小小姐唤奴才来福便好。”对方都这么说了,夏檀儿也懒得推辞。“来福,你将我娘如何中毒一事一字不落的告诉我一声。”方才在路上听少卿只是简单的讲了讲。她不敢保证夏凌枥查案的本事有多高,要想查出真相还是由自己做主更加放心。来福听此看了东陵九一眼。东陵九又看向少卿。“没有本王的命令,不准任何人靠近这间房间,命其他人退下。”“是,主子。”等到房门窗轩皆数关上,红袖和少卿二人站在门外防守确定不会隔墙有耳。东陵九才从怀中取出先前的那封信递到夏檀儿的手中。“檀儿,你且看看这封信可是你写给陆夫人的”夏檀儿狐疑的看了东陵九一眼,打开信封一瞧。立马明白过来东陵九方才的举动究竟意欲何为。“这字体虽同我写的很像,但确实不是我写的。”东陵九点了点头,他肯定是信夏檀儿的,但是以防陆府中人不信,也为了夏檀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