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感觉的——任凭谁半夜睡得好好的,突然被人抱住又亲又舔的,也不可能还能继续睡。
他的身上有酒气,沈幼恩嫌弃得要命:“这么快就需要到酒色场所应酬到半夜?”
蒋弗延冤枉得紧:“酒是在老宁那里喝的。”
昨天爽了宁泽锡的约,今晚蒋弗延和蒋熠才总算一起到宁泽锡家里聚了两个小时。蒋熠睡在了宁泽锡那边,蒋弗延回来了。
沈幼恩说:“你为什么不也睡在那边?你们三个好朋友还能多说会儿话。”
“跟他们有什么好睡的?哪有搂着我们肉肉舒坦?”蒋弗延的嘴唇腻在她耳朵上轻笑,手指不安分地捏捏沈幼恩小肚子的肉肉。
在沈幼恩的强烈抗议下,蒋弗延还是先去洗了个澡,也刷牙清理嘴巴里的酒味。
然后蒋弗延回到床上。
黑暗中,令人脸红心跳的暧+昧声响窸窸窣窣。
有人侵入,有人接纳。
有人低喘,有人说轻点。
骤雨初歇,蒋弗延压在沈幼恩的身上平复。
沈幼恩慢悠悠摸着蒋弗延后背的疤:“你最近的心事有点多。”
她语气不太爽。他心事太多的时候跟她缠绵,会让她觉得像个他发泄情绪的工具。
蒋弗延无语又无奈:“是你物化你自已的。”
沈幼恩更生气了:“你居然不哄我?反而怪我自已多想?”
“……哄,怎么不哄?”蒋弗延抓住她的两只脚踝,脑袋便下去了。
沈幼恩被弄得差点哭了。
蒋弗延回到上面来,要笑不笑地搂她入怀,手掌顺着她的脊椎骨轻抚:“……也不知道下一次我们夫妻团聚要隔多久。”
事实上,又隔了半个月。
沈幼恩回去雨国后,半个月后又来了星国。
她过来星国而不再是蒋弗延过去雨国,并不是因为比起她蒋弗延更抽不开身,而是这段时间蒋家接二连三出事,沈幼恩礼数上得周全些,多来蒋家走动走动,否则显得她不关心蒋家。
她要不来,葛耀宗等人会来指点她,葛尧也会跟她提。
这回过来,蒋家有件喜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