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度和狗血的程度有时候也被媒体加工报道出去的那些有过之而不及。
有的事情甚至爆料给狗仔,也会离奇得狗仔要怀疑是胡编乱造。
只是无论如何,沈幼恩从前最多是听说。眼下她自已却是亲身裹挟其中,受害人是她的未婚夫——噢,如今已经是她的丈夫了。
“你还记得你之前跟我说过什么嘛?”沈幼恩发问。
蒋弗延知道她问的是什么:“我之前说,我家里没有那些争个你死我活的戏码。”
他叹气:“打脸得太快了。”
沈幼恩垮着脸又想哭:“所以我又被你给骗婚了。我究竟是造的什么孽,千挑万选选了你这么一个丈夫。结个婚而已就发生这么多的事情。”
蒋弗延很抱歉:“我也没想到……”
沈幼恩哼哼地撕破他的虚伪:“别跟我假惺惺的了。你要是真的抱歉真的愧疚,就应该悔婚,就应该坚决不娶我,不把我拉进你们蒋家的浑水里。”
“对,我假惺惺。”蒋弗延坦然承认,“事到如今我也没办法放手了,只能难为你跟我一起面对这趟浑水了。”
沈幼恩的眼睛再要出水,气得要命。
蒋弗延的手指揩过她的眼睛:“眼睛真的要肿了你。”
沈幼恩吸了吸鼻子:“所以你怀疑蒋序的依据究竟是什么?”
他还没回答呢。
蒋弗延说:“其实我也没有实质性的证据。”
沈幼恩:“……”
什么嘛?搞半天他也只是和她一样停留在怀疑阶段而已?
“那你现在扣着他有什么用?”沈幼恩糟心,“你还是要放了他,他以后还会找机会继续对你动手,你还是很危险。”
蒋弗延笑着抓起她的手到他的嘴上亲一口:“没事的,这次他没得手,打草惊蛇了,我也跟两个舅舅都报备过了,除非蒋序不想要蒋家的一切了,否则不会再乱来。我猜他这次敢这样,主要是以为能借绑匪的手神不知鬼不觉。现在的结果可以说他偷鸡不成蚀把米。”
“往好处想,如果不是因为这一次的事情,我永远不会知道他会恨不得我去死,我就不会有防范了,毫无防范的情况下最容易叫他得手了。”
“你倒是乐观。”沈幼恩冷笑,“你也太看得起蒋序的人品了。他那种人的下限你要是摸得到在哪里,你也不会运气好地死里逃生之后才认清楚他的真面目。”
沈幼恩甩开他的手:“你要危险你自已危险去,我不想跟着你一起危险。我要悔婚,悔婚悔婚悔婚!”
蒋弗延自知现在就说“我会保护好你的”也不过是一句空话,事情没到眼前,再多的承诺也没有任何的作用。
可蒋弗延目前除了安抚她确实没有其他能做的:“悔不了婚了,怎么办?”
“离婚。”沈幼恩吸了吸鼻子。
她吵得是凶,可蒋弗延拥着她,她也并没有推开他,反倒靠着他肩膀。
蒋弗延笑:“结婚当天晚上立马就离婚?”
“嗯。”沈幼恩的视线往旁侧偏了偏。
她刚刚已经跟着蒋弗延下电梯进到一个房间里来了。
房间里的主色调和他们的婚礼一样,是她喜欢的火龙色红和芭比粉,显而易见这就是蒋弗延准备的今晚在邮轮上他们的婚房。
不同于楼上的房间来讲,楼下这个房间的特色就是,有一面墙是玻璃,玻璃外面像是海底世界。
沈幼恩意识到,这是这艘邮轮的特色和卖点之一。
她表示很无语:“你这什么破创意噢。”
蒋弗延的怀抱松开她,拉着她一起往玻璃前走:“上面的星空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