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的秘密。”
“……”蒋弗延设想了一下场面,想象蒋序该如何应对。
然而蒋弗延忽略了一个点——
“如果你没有让金子跟我说那些话多好啊,我会以为要跟我结婚的还是蒋序,我就能够在一旁看你的好戏,看你怎么代替蒋序接受大家异样的目光、遭受此生最大的耻辱。”沈幼恩颇为遗憾。
蒋弗延的嘴角抽了抽,失笑:“……幸好幸好,幸好我没有憋到婚礼开始再给你惊喜,否则真是我的报应了。”
沈幼恩的表情很阴险:“所以,对比之下,你是不是觉得,当众穿女装,已经是很轻的惩罚了?”
蒋弗延哪里不晓得沈幼恩这话留着坑呢。
沈幼恩的言外之意就是想表达,他穿个婚纱还不够她消气。
所以蒋弗延自愿踩入了这个坑又没有完全踩:“我现在人也回来了,你你想怎么惩罚我就怎么惩罚,惩罚多少次都是我自找的。”
即便他认错的态度很好,沈幼恩也没有轻易原谅:“你,现在,脱衣服。”
蒋弗延斜挑眉尾,凑到她耳边轻笑:“我们今晚在邮轮上过新婚夜的房间不在这里,我另有准备,过来就是带你去那边的。等去了我再脱,随便你脱。”
又能听到他的调笑,沈幼恩又跟做梦一样,鼻子发酸。
不过,沈幼恩同时也确实在想,这副德行要不还是别回来了!
“你想得倒是美。”沈幼恩轻哼,“我只是想要你证明你如果所说的受伤了而已。没看到伤口我才不信你的鬼话。”
蒋弗延的双手捧住她的脸,让她看着他:“你老公我的脸难道不比伤口好看?”
一个月多没听见他自居她的老公了,沈幼恩一瞬间又有些恍惚,嘴上还是吐槽:“谁老公不老公的?”
蒋弗延咬了一下她的唇后松开:“婚礼都办了,也注册了,再否认就不好了吧?”
“别转移话题。”沈幼恩的恶狠狠,落在蒋弗延眼里,其实不过是“奶凶”的一种表现而已。
蒋弗延承认他确实有一部分转移话题的心思,但现在咬过她一口之后,蒋弗延想起来一件事。
——沈幼恩的恶狠狠得到的回应是蒋弗延重新低头落下唇。
不再是轻轻咬她一口就松开了,而是来势汹汹地吻她。
沈幼恩彻底被他转移了思绪,哪里还有心思去问东问西的,全副身心都在这个吻里。
他今天回来之后,她和他的第一个吻。
一个多月来两人分别的所有情绪悉数浸透于其中。
发现沈幼恩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没办法再继续吻下去,蒋弗延才恋恋不舍地与她的唇舌分离。
虽然很不合时宜,但蒋弗延忍不住感到好笑:“沈幼恩,今天婚礼最大的遗憾是没有听到你给我800字小作文,向全天下告白你非常非常地喜欢我。”
沈幼恩也忍不住往他胸口捶了她的拳头,鼻音浓重地说:“别妄想了你,告白是不可能告白的,也别自恋了你,我没有非常非常地喜欢你。800字小作文只有可能是我向全天下宣告我有多么多么地讨厌你。”
“没关系。”蒋弗延亲了亲她的眼皮,宽厚又熨烫的一只手掌按在她的心口处,“没有800字小作文,没有向全天下告白,我也感受得到,你就是非常非常地喜欢我,比你自已所以为的还要喜欢我。”
沈幼恩还是想否认,可她的喉咙堵住了,她说不了话——对,就是这样的,是客观因素导致她无法否认,而不是她主观上不想否认。
沈幼恩低头,眼泪无声地蹭在了他的衣服上。
算了,就让他自作多情吧,他好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