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消化着宁泽锡的话,心里还是有疑团忍不住探询:“蒋部呢?今天如果是小恩恩——如果是沈小姐和蒋部的婚礼,是不是蒋部也已经没事了?蒋部回来了是不是?”
宁泽锡说:“等今晚婚礼,金小姐你就知道了。”
金子心想:她问了好像白问,他答了也好像白答。
盯着宁泽锡,金子选择相信宁泽锡的话:“好,谢谢宁先生。”
不相信也不行,她除了宁泽锡之外,没有其他任何的消息来源。
“不客气,我应该做的,你是我哥们的朋友。”宁泽锡的哥们蒋弗延本人这会儿要是在现场,会看不惯宁泽锡在金子面前的正经人模样,和蒋熠一起将宁泽锡踹进海里去让宁泽锡原形毕露。
当然,其实说“原形毕露”并不准确,每个人本来就是多面的,和好哥们私下里相处的样子肯定和展示给其他人的样子不一样。
就像世界上能让宁泽锡温柔细语的人只有alice,宁泽锡当父亲的一面是除了alice之外其他人享受不到的。
“金小姐的问题问完了?”宁泽锡紧接着开口,“金小姐还有没有其他问题要我帮忙解答的?”
金子将此理解为驱逐令,理解为宁泽锡委婉地提醒她如果没事的话可以走了。
“没其他问题了。”哪怕有,也只是金子的一些个人好奇心,不适合探究。
金子正准备起身告辞,宁泽锡的话又留住了她:“好,那我有问题想咨询金小姐,请金小姐能帮忙回答的尽量回答。”
“什么问题?”金子疑虑。
宁泽锡朝里面瞥一眼,alice仍然抓着奶瓶咬着奶嘴隔着落地窗注视正在阳台上交谈的他们,就是alice的眼神看起来稍稍比方才困顿些。
平时奶喝饱了,alice确实容易犯困。
宁泽锡看回金子:“是这样的,刚刚我女儿对金小姐你的喜欢,金小姐你也看到了。这很让我意外。你们遇到的时候,我人恰好出去了,不在剧场里,虽然听保镖和保姆转述了当时的情况,但也想听金小姐帮忙描述一遍,也许金小姐这里有些保姆和保镖不清楚的细节。”
“需要说明的是,”宁泽锡神情友好,澄清道,“我没有其他意思,希望金小姐没有感到冒犯。主要是我女儿她……情况有点特殊,我对她的情况需要全面了解。”
alice“有点特殊”具体是什么,金子不清楚,可金子确实感觉到alice的那点特殊。
涉及人家隐私,金子自然不会没礼貌地追问,而宁泽锡提出的请求金子既不感到冒犯也没觉得麻烦,她很乐意帮助里面那位漂亮的小女孩。
金子把自已进剧场后怎么和alice产生交集的场景尽可能详细地回忆给宁泽锡,在宁泽锡出现之前alice对她的所有互动也一一告知。当然,“所有互动”其实就是抓着金子不松手这一点。
宁泽锡点点头,关掉录音。录音是金子说之前宁泽锡征询过金子的同意后拿出自已的手机开路的。宁泽锡怕自已一遍没听仔细,他能够回去自已再听一听。
最重要的还是宁泽锡需要把情况反馈给医生。
“好,我都了解了,麻烦金小姐你了。”
“不麻烦。”金子随宁泽锡起身,从阳台又回了里面。
alice抱着已经喝空的奶瓶睡着了,身体往后倒在了保姆的怀里,由保姆支撑着alice保持面朝阳台看着金子和宁泽锡的姿势。
睡着了的alice嘴里还是下意识地缓缓地吮吸奶嘴。
瞧着alice的这副模样,金子心里直呼“卡哇伊”,生出想偷了别人的女儿回去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