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看热闹。”
“……”沈幼恩的手肘侧过去,撞一下蒋弗延的腰。
蒋弗延点头:“好的,打是亲,你的亲我收到了。”
然后蒋弗延的嘴唇快速碰了一下她的嘴角:“我的回礼你也收一下。”
这男的……欠得要死。沈幼恩的头偏得更过去了。
蒋弗延倒绕回去正儿八经回答了她的问题:“我没有刻意和他们当地下兄弟。以前我跟他们俩确实不熟。他们俩先好上的。”
“蒋熠不是我表哥?我和蒋熠的接触更多一点。后来有一次蒋熠拉我入伙投资,我才真正和这个表哥熟起来。
我和宁泽锡也因为蒋熠作为中间人有所接触。”
“其他人不清楚我们三的关系,主要还是这几天我大部分时间和蒋序在明舟发展灿联,聚头的机会少。然后才是因为我们三个低调,没有到处炫耀,知道我和他们俩关系其实很不错的人就更少了。”
“噢,对了,因为我在米国念过书,比蒋熠和宁泽锡对米国都更熟悉点,宁泽锡当初挑选代+孕机构,我帮了点忙。后来我就成了第一个知道他有孩子的人,蒋熠还吃醋了。”
听到这里,沈幼恩不免有些疑虑:“花孔雀和美作该不会——”
“花孔雀?美作?”蒋弗延先是愣了一愣,很快他反应过来是沈幼恩给蒋熠和宁泽锡分明取的代号,蒋弗延被逗乐,“不愧是我的老婆,脑瓜子灵活,给他们俩取的外号再贴切不过。”
沈幼恩:“……”
没想到有一天她竟然会因为被人夸赞而感到些许难为情?
咳咳。
或许用现在流行的方式来评价蒋弗延,蒋弗延应该属于很会提供情绪价值的那种人吧。
无论如何,夸赞的话,沈幼恩是不会推辞的:“我脑瓜子灵活是我自己有本事,又不是因为我是你老婆才灵活的。”
蒋弗延点点头:“嗯,你说得对,全都对,最对的一点是你没有反驳你是我老婆。”
沈幼恩:“……”
糟糕,她又直接套用了他的措辞,被他占了便宜不说,还无意间取悦了他。
奸诈阴
险的蒋小人!
蒋弗延勾着唇又轻松自如地转回正题:“你是不是想说蒋熠和宁泽锡有点什么?想多了,他们的性取向都是女人。只是现在gay太多了,你才会怀疑他们的互动不正常。”
“不过宁泽锡在gay圈挺受欢迎的,很多gay想勾搭他,他快气死了,问过我和蒋熠,他看起来难道比喜欢穿得花花绿绿的蒋熠还要不像直男吗?把蒋熠给气得抓起剪刀要当tony老师给宁泽锡剪掉头发声称就是宁泽锡的头发给宁泽锡招惹来gay圈的桃花。”
“反正,”蒋弗延耸耸肩,“他们俩是对活宝,给我提供了不少笑料。”
沈幼恩嘀咕:“其实还是飘逸的头发和撕漫男一样的脸蛋叠buff了,女人也会被他吸引。”
蒋弗延冷笑:“看来蒋熠没给宁泽锡剪掉的头发,得由我来剪了,顺便把他的脸刮花。”
哟,因为她夸了宁泽锡所以这男的打翻醋坛子了?沈幼恩恨不得他们内讧打起来,她好看热闹,故而鼓励道:“看好你!加油!我很期待你剪掉你好朋友的头发、刮花你好朋友的脸!做不到的话你是小狗!”
蒋弗延捏住沈幼恩的后颈跟薅小猫把她薅到他的胸口:“想看我当小狗,很简单,我现在就可以汪汪给你听。”
沈幼恩的双手下意识摁在他的胸膛上不让自己整个人扑进他的怀里贴紧他的身体:“哼,明明是自己怂了不
敢去剪宁泽锡的头发不敢去刮花宁泽锡的脸,却拿我当借口。”
蒋弗延:“你再激将我,我也不会违心,我真实的想法就是,剪宁泽锡的头发、刮花宁泽锡的脸,乐趣远远不如当你的小狗。”
他低头看她、她仰头看他,他们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