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幼恩斜眼瞥蒋弗延。
蒋弗延恰好也转头看她,低声问她怎么了。
“看看你是不是心疼你的青梅喽,看看你会不会被我逮住你的小眼神喽。”——这话沈幼恩没出口,省得他又污蔑她吃醋。
沈幼恩在这场周岁宴上还见到了甄家人。
来的人里没有阿甄,不过有阿甄讨厌的堂妹。
阿甄的堂妹虽然知道沈幼恩和阿甄关系好,但只要碰上面,也还是会主动来和沈幼恩套近乎。何况沈幼恩如今的婚配对象是星国的蒋家人。
沈幼恩便问了阿甄的堂妹怎么
没瞧见阿甄。一来是沈幼恩最近嫌少得到阿甄的消息,确实想从甄家人口中旁敲侧击一下,二来这句话也彰显出沈幼恩就是和阿甄关系更好,间接地在甄家人面前给足阿甄面子。
可惜沈幼恩没套得什么有用信息,阿甄的堂妹懒得提阿甄,只说自己比较少跟阿甄接触,也不清楚阿甄为什么没来。
沈幼恩和阿甄的堂妹说了这么几句话的功夫,回头恰好抓到了有个女仆把一张小纸条递给蒋弗延。
蒋弗延一点也没有要接的意思,皱眉不耐道:“谁让你送的你退回去给谁。”
沈幼恩笑眯眯地走了两步停在蒋弗延的身边,用只有他们俩能听见的声音说:“看也不看一眼,这是猜到了谁给你写的小纸条?那会不会和送纸条的人太默契了些?”
两人身高差的缘故,沈幼恩挨在蒋弗延的肩膀,蒋弗延则低头将耳朵凑近在她的嘴边,才能达成“只有他们俩能听见”,也达成蒋弗延听得更清楚的目的。
闻言蒋弗延牵着沈幼恩就远离那个帮忙送纸条的女仆,边走边说:“看也不看是因为没必要看,谁送的纸条都一样,没必要。”
沈幼恩回头看一眼女仆:“可我心痒痒,很好奇是不是你的青梅啊。”
蒋弗延问:“知道了是谁又怎样?”
沈幼恩也问:“你没发现你一直没有反驳‘青梅’这种说法嘛?”
蒋弗延又问:“这个说法不就是你对我的嘲讽、
是个贬义词?你高兴这么说,就这么说。”
“不过,”蒋弗延勾唇,“按照你这样对‘青梅’的定义,我在星国的‘青梅’可就一抓一大把了,你到时候几吨的醋坛子都不够你打翻。”
沈幼恩哼了哼:“男人啊全部就是过度自恋了,随便说几句什么你们就定义到争风吃醋上面去,格局比针眼还小。”
蒋弗延问:“生气了?”
沈幼恩轻松拿捏:“抱怨两句就被你冠上生气的名头,我们女人就是这么被你们男人污名化的,动不动就说我们吃醋了,动不动就说我们生气了。来,再说说,我听听看你接下了要继续给我添加什么罪名?哎呀呀,欲加之罪,何患无穷啊。”
蒋弗延冲她挑眉,然后快速亲了她一口:“可爱。”
再次遭到偷袭的沈幼恩:“……”
沈幼恩暂时没反击什么,因为沈幼恩和蒋弗延这个时候都听到了骂人的声音,伴随的是打耳光的巴掌声。
骂人的那道声音沈幼恩认得,就是蔡千语的婆婆,而根据骂人的内容,即便看不见,也能猜到,挨骂和挨耳光的都是蔡千语。
蒋弗延又拉着沈幼恩就走,带沈幼恩去看之前想看的地狱之河。
另一边,无法进入宴厅内只能先和其他宾客的司机待在一起的蔡资鹏,收到了女仆退回来的纸条和帮忙送纸条的小费。
蔡资鹏气得用手里的烟蒂戳穿了纸条,嘴里也在咒骂蔡千语没用。
他没有
蒋弗延的联系方式,他只能假装蔡千语写纸条给蒋弗延,约蒋弗延见面,到时候让蔡千语去跟蒋弗延私会,结果女仆说蒋弗延看也没看。
那还不是蔡千语没用?对蒋弗延竟然已经没有丝毫吸引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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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地狱之河,沈幼恩和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