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水,伸出手来求救,又好像地狱里的无数饿鬼伸手到人间来要将人拽入地狱给他们陪葬。
也就是曾家不对外开放这座私人庄园,否则这座庙应该能成为一处热门景点。
至少沈幼恩觉得怪有趣的。
她很早就听说曾家的私人庄园有这个地方,这么多年,倒是今天才有机会来曾家的地盘做客,所以进入庄园后,沈幼恩特地让蒋弗延陪她过来亲眼见识一番。
庙是不让客人过去的,桥上被铁栅栏拦住了去路,也挂了告示牌。
沈幼恩无所谓,她对庙不感
兴趣,她只是来看看地狱之河和地狱之手的。
巧的是,对这里感兴趣的人不止沈幼恩,沈幼恩和蒋弗延过来的时候,河边已经有人了。
而且是两个沈幼恩和蒋弗延都认识的冤家路窄之人:蔡千语和蔡资鹏。
蔡资鹏凶神恶煞地不知道在训斥蔡千语什么,蔡千语的脸撇在一侧失神地盯着人工河里的手,似乎根本没在听。
蔡资鹏伸手把蔡千语的脸扭回来,迫使蔡千语面对面接受他的唾沫横飞。
而因为蔡千语的脸扭回来,蔡千语发现了沈幼恩和蒋弗延。
或许更准确来讲,蔡千语的视线分明更多的是落在了蒋弗延的脸上。
蔡资鹏也顺着蔡千语的目光看了过来。
沈幼恩觉得晦气,停下了靠近河边的脚步,但没有立马转身离开,而是十分贤惠地转头先问蒋弗延:“好有缘啊,你的青梅在那边,阿延你要不要去跟蔡小姐打个招呼呀?”
蒋弗延捏了捏她的手心:“回去吧,等酒宴结束后我们再过来。”
沈幼恩故意问:“你该不会是心虚了吧?如果没什么的话,大大方方打个招呼难道不可以嘛?心虚才会想回避的吧?”
蒋弗延勾着唇,顺着她的说:“那你现在陪我过去打个招呼?”
沈幼恩便立马一哼:“所以刚刚就是假装不想过去见她吧,现在我一提议打招呼,你就是顺竿子爬了,就等着我递台阶你才能打着我的旗号名正言顺跟她打招呼、
好好看一看她,是不是?”
蒋弗延就猜到她会这样,嘴角的笑意不减,问:“所以你现在是生气了?”
哟,要她输掉赌约?想得美!沈幼恩自然否认:“没有生气。”
蒋弗延又问:“那是吃醋了?”
又想得美!沈幼恩的嘴角下耸:“我这是伤心难过了好不好?伤心难过。不是吃醋也不是生气。”
“噢,这样啊。”蒋弗延似乎很伤脑筋的模样,“该怎么才能让你不伤心也不难过?”
蒋弗延征询她的意见:“我让蔡小姐从此以后消失在这个世界上怎么样?”
蔡千语被蔡资鹏拉拽着来到蒋弗延和沈幼恩的面前时,听到的就是要让她消失这句话。
蔡资鹏:“……”
蔡千语:“……”
沈幼恩旁若无人地问蒋弗延:“你好狠的心,现在是消失的她,以后我要是惹到你了,岂不就是消失的我了?天呐,好可怕啊,怪不得你说你还有更坏的时候。”
蒋弗延轻笑:“怎么可能?永远不会有消失的你,只有消失的别人。”
说着,蒋弗延牵住沈幼恩折返:“先回宴厅吧。”
蔡资鹏猛然回神,赶紧拽着蔡千语要跟上,喊着蒋弗延的名字,要攀旧情。
司机小郑这会儿变身保镖小郑,实时地拦住了蔡资鹏和蔡千语。
眼瞧着蒋弗延和沈幼恩两个人都耳朵聋了一般越走越远,蔡资鹏恼火地回头骂蔡千语:“你哑巴了是不是?看到你的老情人不会喊他吗?
!你的脑子是什么做的?你怎么这么没用?其他人你勾不到,旧情你也复燃不了,你到底还有什么用?真要在杨家守一辈子活寡?杨家要是看重你也就算了,现在谁也没把你当回事,牵连我也没人把我当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