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吗？”
沈幼恩没说话。
一方面是她被他亲得脑子有些混沌。另一方面，她水润的两片嘴唇闭不上，微微张开，翕动间，忙着缓匀呼吸，顾不上回应他深谙暧昧的话。
蒋弗延在她的气喘中径自又道：“我需要负的责任其实是要让沈大小姐恢复见到我之前的状态。就当作我还给沈大小姐的利息吧。”
沈幼恩：“！！！”
他这人果然如她所料的会越来越下流。虽然真正意义上一个下流的字眼都没有，但他的口吻、表情、组织的语言种种结合在一起，就是下流得令她无法控制地脸灼。
蒋弗延这个时候送开她。
沈幼恩的两条腿猝不及防落回地面，猛地一软，她往前栽进他的怀里。
蒋弗延搂住她：“要不要我帮沈大小姐抱进去，再离开？”
沈幼恩站稳也站好，扬眉问：“就这样也算超额？”
蒋弗延从她的身后圈住她。
脑袋低垂下来，吻上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