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不该一时兴起落座他的转椅里。
但她没做过的事情他也休想赖到她头上,比如翻他手机这件事。
“这么宝贝你的手机你就自己放好啊,随手搁桌上干什么?自己出去也不带着!”沈幼恩气呼呼。
或许挂游戏只是他的障眼法,实际上他是正在和某个女人聊sao。
可真别说,沈幼恩在游戏里没少遇到男人借游戏钓妹子。
“这是我的办公室,你怎么不反思一下你死皮赖脸留在我的私人空间里?”蒋弗延问,“昨晚不是说要走?怎么还没走?还跟我哥剪不断理还乱?”
“这是你哥的公司,算什么你的私人空间?”很好,沈幼恩被他激起吵架的欲望,“腿长在我身上,我想什么时候走就什么时候走,我就算不走了你也管不着。”
蒋弗延抿一下唇:“闪开。”
沈幼恩的逆反心理作祟,非但没让开,反而重新落座他的转椅里:“我不闪开你又能怎样?”
蒋弗延不再理睬她,径自转身离开办公室。
沈幼恩简直要被他气哭了。
她也不知道她怎么就那么容易被他激怒、那么容易被他气哭。
在蒋序手里栽的跟头,沈幼恩其实更多的就是生气。但一碰上蒋弗延,她就在生气之外还翻滚出天大的委屈。
一个欺负她,两个也欺负她!
沈幼恩一个人被留在蒋弗延的办公室里生闷气。
不久后是蒋序找过来:“宝宝,我事情都结束了,可以下班了。今晚想吃哪家餐厅?”
沈幼恩赌气道:“我要吃阿延做的饭菜!”
“阿延又惹你生气了?”蒋序好笑地进门,行至她身边。
沈幼恩胆大妄为地提出一个过分的要求,也是进一步试探蒋序的底线:“如果我要你帮我把阿延绑住,方便我为所欲为,序哥哥你帮忙不帮忙?”
蒋序正单只手按在桌上,低眸与她对视。
闻言他安静一瞬,笑道:“这样太过分了些,宝宝。”
沈幼恩听出言外之意:“只是觉得太过分?也就是说帮忙你是愿意的?”
蒋序倾向性比较明显地回答:“不是,我没答应帮忙。”
“可你说话不算话。”沈幼恩又跟他使性子,“昨天晚上你说你说服阿延乖乖地让我想怎样就怎样,结果他都不听话,我自己费了很大的劲儿才跟他睡在一块的。所以你现在必须补偿我,我要看到你实实在在为我做到你所承诺的,否则就是搪塞我、给我画大饼。”
蒋序的手掌轻轻抚摸她的头发:“你这个气打算生到什么时候?”
“就这件,这件你帮我完成了,我就不再气了。”沈幼恩也给蒋序画大饼,“否则我提不起劲儿见你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