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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不是没留意到几个同事异样的眼神。
显然如她所料,她的买没将在今晚传开。
沈幼恩好奇蒋弗延打算用怎样的方式在万圣节结束后跟蒋序夜礼服假面公然和水兵月炒cp。
“你胆子越来越大了。”沈幼恩忍不住评价。
夜礼服假面似乎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明知故问道:“这就胆子大了?我做的其他哪些事情在你眼中是我胆子越来越大的表现?”
哟?他这是对自己犯下过的罪行矢口否认?沈幼恩轻挑眉尾,打算对他罄竹难书的行为一一控诉出来。
这时候,沈幼恩忽然注意到,场外围观的灿联员工们的最外圈,有个身形鹤立鸡群的男人戴着一只狗头的头套,头套上眼睛的部位挖出两个洞,两个洞里,男人灼然的眼神赫然凝固在她的脸上。
他像是刚刚从外面进来、刚刚到场。
沈幼恩发现他的眼神她很熟悉。
像是……蒋弗延?
一愣,沈幼恩眨了眨眼睛,视线凝回近在咫尺的夜礼服假面。
一种不祥的预感顿时升上沈幼恩的心头。
“怎么不回答了?”夜礼服假面问。
沈幼恩的心脏狂跳,瞬间不敢说话了。
她的眼尾余光瞥见那个狗头男人还走去找汪汪了。
“蒋部你自己做过什么,你心里最清楚吧。”沈幼恩迅速地露出一丝妥当的微笑,“我在蒋部你哥哥的面前,已经成了喜欢背地里告状的小人了。”
主持人这个时候打扰了大家的雅兴,cue了个比较官方但必不可少的流程,便是公司的几位高管发言几句。
沈幼恩停止了和夜礼服假面的共舞。
但夜礼服假面并没有就此松开沈幼恩的手。
答案似乎越来越明显,沈幼恩的心脏也越跳越跳,默默地回忆自己方才和夜礼服假面的对话中,有没有讲了什么不该讲的内容。
“蒋部?”沈幼恩示意夜礼服假面该和她分开了。
夜礼服假面小声说:“稍等。”
这个“稍等”,倒没有很慢,灿联的高管们很清楚今晚员工们都不喜欢他们废话太多,所以发言真的只有几句,相当地简短。
最后本来几个高管们都已经发言结束了,主持人要大家继续嗨,夜礼服假面突然朝主持人举手示意,然后牵着沈幼恩于众目睽睽之下走到中间位。
接过主持人话筒的同时,他也揭开他的面具,然后笑着对大家说:“还好,及时地结束出差赶上今晚热热闹闹的万圣节活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