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这般的挑衅,沈幼恩怎么可能认输。
谁怕谁啊?
其实简而言之,就是在蒋序的眼皮底下和蒋弗延偷情。
沈幼恩过后认真思考过,这对蒋序算起来也是一种报复行为。
蒋序那么喜欢让蒋弗延冒充他,那她就遂蒋序的愿,和蒋弗延多多“互动”。
蒋弗延口口声声不怕被蒋序知道,可他这种背着自己哥哥玩哥哥女人的行为,还难不令沈幼恩发笑:他们兄弟俩的情意,得打个折扣吧?
当天晚上,沈幼恩便对蒋序表现出想和蒋序上 床的意愿。
她在自己的房间里洗完澡之后去到蒋序的卧室,等在卧室里的人就已经是蒋弗延版本的“蒋序”了。
沈幼恩还是以对待蒋序的态度对待他,把昨天晚上没来得及送给蒋序的礼物拿出来,一一向“蒋序”展示。
“序哥哥,你尝尝这个椰枣~”
“序哥哥,这种巧克力很好吃的~”
“序哥哥,你闻闻这个香精的气味,放在你车里好不好?”
“还有这个骆驼摆件!也要挂在你的车子里!”
“……”
椰枣和巧克力其实很腻,但沈幼恩坐在“蒋序”的腿上,强行往“蒋序”嘴里塞。
一开始“蒋序”是拒绝的,说他已经刷完牙,不方便再吃东西。
沈幼恩说,吃完再去刷一次就可以了:“……难道我的心意,连让你重新刷一次牙都不值得嘛?”
“蒋序”便吃了。
他一吃,沈幼恩自然不可能只让他吃一口,非要他多尝尝她的心意。
“……这些礼物装在我的行李箱里,我带回来费了很大的劲儿。”
“噢?”他似笑非笑,“这么说的话,阿延没有照顾好你,都没有帮你一起运行李。”
先不提有没有帮忙运行李,首先这些礼物大多数都被她装在蒋弗延的行李箱里。
离开中东那天,蒋弗延在当地直接买了一只新的行李箱,专门用来装礼物。她买的礼物和蒋弗延自己送人的礼物。
沈幼恩深知面前的这位“蒋序”很清楚这一点,也猜到他是故意点出这一句。
但他想用这话叫她心虚?那是不可能的。
“有是有啦,可我哪好意思随时随刻要阿延帮忙?”沈幼恩丰盈的唇珠嘟起一下,“序哥哥你可别再跟我说没关系。他是你弟弟,不是我弟弟,就算我是你的亲亲女朋友,毕竟和他还是隔着一层,我没那么厚的脸皮事事麻烦他。”
“麻烦他,怎么就是厚脸皮了?”他看着她说。
沈幼恩觉得他的言外之意其实在说:“你怎么有脸说你的脸皮没那么厚?”
沈幼恩非但没生气,反倒有种“你看不惯我但你又干不掉我”的爽感。
“好嘛,那我没有脸皮厚。”她的圆眸笑眯眯,又将椰枣狠狠地往他嘴里塞,“是序哥哥你脸皮厚,总是交待阿延照顾我。”
“蒋序”被她塞的满嘴椰枣堵得无法开口,不过他的脸上始终挂着似笑非笑。
似笑非笑地在她的后背抬起他的手掌,按在她的后脑勺,把她往他的方向压过来。
他成功地吻上了她,嘴里的椰枣全渡过来给她。
好啊,跟她玩阴招?沈幼恩哪儿能叫他轻易得逞,迅速发起抵制。
在两人的暗暗较劲中,椰枣可以说成了他们俩“play”中的一环,她不小心吃了一点,他也不小心吃了一点。
还有一点掉在了床上和床前的地毯上。
而虽然只吃了一点,但接吻的缘故,加上椰枣的味儿本身就重,沈幼恩满嘴充斥了甜腻。
和他结束这个较劲之后,沈幼恩让他得到了和平时的蒋序一样的待遇,捶了捶他,气鼓鼓道:“序哥哥你怎么这样?”
他笑道:“你特地带回来给我的东西,我怎么能一个人吃独食?当然要和你